待北辰胤离开后,雁子、苍狼回到房间。
「他语带保留不肯泄底,钱,他不是没有,而且可以立刻拿出。」雁子说。
「无所谓,他再聪明也绝对想不到我们的目标根本不是他,而是邓九五!」非凡回答。
「说到他,你听听这个。狂刀的手下监听到的。」雁子拿出一卷录音带。
音带中是剑子、佛剑、白马、非凡在派对上的交谈,中间还夹着邓九五和不明人士的通话。
「邓九五果然派人跟踪窃听北辰胤,用电话让邓九五同时听。我猜窃听器装在鬼斋身上,真是有办法。」
「这下北辰胤会怎么办呢?决裂还是合作?」雁子笑了。
「都没关系,因为结果一样!」非凡也笑了。
雁子打开手机电源,铃声突然响起,电话显示是豁然之境,疑惑地接起,不一会,冲出了饭店……
非凡疑惑不已,内心莫名骚动,拿出手机打开,拨给了莫召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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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召奴凄凄惶惶,无目的地在路上骑骑走走,雁子没开手机,想必现在还在监听,虽然他没有参与,但计划内容并没有隐瞒他。不能见莫君,又莫名不想回到与非凡共同生活的家,明天……非凡要出国。
『雁子……为什么上面写着你的名字?莫非你就是……到底为什么?』
不停地想着为什么,直到有人叫住他……
「召奴!你怎么了?」
「佛剑?」莫召奴回过神,发现自己竟然在豁然之境前,而佛剑正挖出一颗芋头拿在手上。莫召奴习惯性地将车往桃树一靠。
「变了……一切都变了……」看着崭新陌生的豁然之境,最后将眼光调向佛剑。
「为什么?」语意不明,却扑入佛剑怀里,冲力过大,芋头掉了下来。
「因为剑子最早熟,所以挖来吃。」佛剑答非所问,两人各说各的。
「哈哈哈……」莫召奴意会佛剑所指为何,大笑出声,阴霾驱散不少。
「可怜,被你一撞,剑子摔破头了。」佛剑弯腰拾起那颗芋头。
「我看看我成熟了没?」莫召奴走近窗下,俯看着剩下的三棵芋头。
当初龙宿种下四棵芋头,开玩笑地说这四棵芋头代表豁然之境的四个人,从左到右分别是佛剑、剑子、召奴和龙宿。事实上四棵长得一般高大,但佛剑却先挖了剑子,也不知是不是别有用心。
「差不多嘛,你为什么要先挖剑子?」莫召奴天真地问。
「这个嘛……因为他不在。」佛剑讷讷地,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心中的邪恶。
「不知道他和龙宿今晚在哪里过?」虽然与龙宿没机会见面,但两人仍会通电话,喳喳呼呼又笑又叫地说起彼此的「大事」,龙宿今晚预备要做的事,莫召奴当然知道,但并不知道地点。
「我也不知,走吧,我们来煮剑子米粉当晚餐。」佛剑拿着芋头先进门。
「芋头煮甜的比较好吃。哇!好像大饭店!」莫召奴跟着进门,看到典雅的客厅简直不敢相信。
客厅、餐厅、厨房,整个一楼都不一样了,莫召奴兴奋地跑来跑去,还边嚷嚷着说要搬回来。乒乒乓乓跑上楼,大叫一声「没变嘛」,又乒乒乓乓跑下楼进了厨房。
「芋头煮甜的比较好吃!」再次重申中断前的坚持。
「晚餐,不是点心,吃咸的!」佛剑削着皮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