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抱歉！第一次亲你竟然在这么没有情调的地方，下次会注意。」非凡忍不住笑出声。
「第……二次……」讷讷地如蚊子叫，莫召奴脸红如苹果。
「你说什么？」
「你发烧那天作梦……叫着小白兔……然后就……」莫召奴将食指放于唇上，代替难以启齿的词汇。
「啊！原来那是真的！我一直以为是在梦中……」非凡恍然大悟。
「难怪龙宿说你那天离开的时候怪怪的……傻瓜，我梦中的小白兔是你啊！」忍不住爱怜地捏了捏小巧的鼻头。
「那天我才刚认识你，怎么知道你会梦见我。」莫召奴抗议。
「第三次！」非凡笑出声。
「什么第三次？」
「梦见你，那天是第三次。」
「你……在那之前就……」莫召奴头又垂了下去。
「干脆全告诉你吧。自从面包店开幕，每天上班经过，我总是透过玻璃看着你，你认真敬业的样子，让我很感动。渐渐的，我再也忍耐不住想认识你接近你的欲望，所以，一个月后，我终于鼓起勇气走进了面包店。我一直想找机会跟你说话，可是又怕吓到你，就这样过了三个月，直到那天出差回来，看到雁子在店门口跟你……」
「你看见了？」莫召奴惊讶极了，想起雁子那个飞吻，不禁又羞又窘。
「嗯，我刚下飞机就往你的店里冲，想看你一眼再进公司。我以为你跟他……等到下班时间，雨下得不小，想起你骑脚踏车，我担心你没有雨伞，想也不想地抓了伞就要送去给你，没想到却看到你被撞，差点没吓死我。」
「原来是这样啊……你怎么知道我骑脚踏车？」脑袋里好奇的细胞又活动起来。
「偶然看见的。好了，再聊下去大家都没晚饭吃。」
「我都忘了！快点快点，都是你害的！」千错万错非凡的错，白他一眼，推起推车往出口冲。
『召奴，希望你的答案是我……』非凡看着前方向他飞来，状似亲密的雁子与莫召奴……
※
「打这支电话很危险，你最好有不得不打的理由。」北辰胤在电话那头冷冷地几分不耐。
「华容不见了！昨天接到通知，立刻从大陆赶回来，另外……」
「说清楚。」
「一小时前接到看护的电话，华容母亲弥留，五分钟前刚刚过世，我现在在医院。」邓九五略显慌乱。
北辰胤沉默。
「出国前我请手下监视她，结果看到她出门，去美容院剪了头发，然后在一处公园徘徊，接着进入一栋大楼后就再也没出来过。」
「跟踪的人没看她上几楼？不会进去问吗？」北辰胤依然冷静。
「管制非常严谨的高级住宅，进去时立刻被挡下来，要问华容上几楼，警卫不但不说，还叫来主任处理，怕惹麻烦，手下只好走人。目前仍二十四小时轮流监视着那栋大楼。」
「医院呢？」
「两天没来了。这边也派了人。」
「手机呢？」
「软禁时就被我取消了，这一年多来她没用手机。」
「无论如何也要把人找出来！另一件事可以开始准备了。」
「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