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袋再度掉落,银狐抬起身子,伸手搭上卧江的肩,再缓缓环住他的颈项,怕弄疼他似地慢慢将身体倾倒靠了上去……
身体尚未紧贴卧江已迫不及待地环住银狐的腰,拥住了他,忘了疼痛……紧紧地……不容一丝缝隙……
终于……能将你抱在怀里……
终于……走进了你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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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们两个现在在做什么?」兵燹实在很好奇。
「按照我的剧本演下去的话,这时候应该……」金子陵故意将话头断在这里。
「应该什么你快说啊?」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我哪知!喂喂,小心开车!」
「你说……他们会不会……接吻……」兵燹的浪漫一发不可收拾。
「凭那张嘴?恐怕很难……哈!」金子陵一想起卧江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
「晏河说,他跟银狐讲见最后一面时,银狐的表情好像快哭出来了!你真的很狠,这种谎也说得出来。」说这话的兵燹,从表情从语气,完全没有半点谴责的意思。
「唉呀!没看到真是可惜!」导演兼编剧的金子陵,对于自己的精心杰作竟无福亲眼一睹,实感懊恼不已。
车子进入市区,金子陵看着眼前的繁华灯影……
卧云……你呢?现在又正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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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夜天最豪华的套房,与参加学术会议的各国成员,远远隔开在不同楼层。
风采铃特意的安排。
俯瞰港边船星点点,繁华都市的夜景,万般风华映不进异乡人愁郁的眼。
采铃、现在也在饭店里吗?
拆开水果篮上写着『素还真』名字的信封,落款写着『采铃』。
闭上眼深吸了口气,紧张、不安、期待,在指头上轻微地拉扯,素还真撕开了黏贴的封条……
还真:
好久不见!希望这间房间能让你满意。
大后天晚上会议结束之后,我们一起吃个晚饭,我会过来接你。
采铃
像多年不见的朋友,诚意邀请的笔调,没有特别的疏远,没有特别的亲近。
心下是失望,也是安笃。
三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