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间我发现有一股势力在做禁药,异能者服用之后会失去自我,据我得到的情报,这种药还在试验阶段。”秦安靠着桌子淡淡说道。
苏盟:“陵城的那个小姑娘也是服用这种药?”
秦安:“很大概率上,是的。他们想要彻底占下陵城市场,不过却把这些药拿出来使。”
一个企业家估计干不了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电脑由于长时间不动陷入了休眠,桌上的文件被拨去一旁,秦安就这么坐在桌边上看向苏盟:“如果这种药开始流传,对于普通人以及我们,都是糟糕的结局。”
苏盟凝重地看着他,问出了埋了很久的问题:“你的手?”
秦安把袖子往下拉,盖住了大半白纱布,然后淡然道:“之前进了一个药厂,动了一次手。”
直到现在苏盟对秦安的武力没有准确定位,只知道有效范围两米这个令人悲伤的事实。
他这么轻飘飘地揭过这段经历,苏盟突然觉得这人高大起来。
伤口伤痕与陵城发药的黑衣人所用武器类似,都是钢丝状,锋利隐秘尖锐,使用它的人应该死在了那场爆炸中。
苏盟戳了戳小乔因为日子得意而造出来的圆滚滚的身体,戳一下陷进去一下:“能比对伤痕不?”
数据上去,小乔就格外热情,如同怡红院外的老鸨:“把纱布拆了,我就能比对。”
苏盟换了一罐药,手指微动,一瓶药掉进他手掌。
“伤口太深,一时半会好不了,用这个救救急。”
秦安扫过他全身上下,除了裤子口袋以外,没有地方能够藏东西,他刚刚压上去的时候,也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坚硬。
这瓶药,从哪儿来的?
当晚苏盟没回去,他回去也没事干。他到了潢城之后完美地融入了当地,没任务的时候成日得过且过,于是他发了条消息表示自己有事处理。
白天的时候,秦安把人按着亲了十几分钟,衣服都撩了一半,他不好意思把人赶回去,也不想把人赶回去,就拿了套睡衣给他,婉转道:“你好好洗一洗。”
苏盟一脸黑粉,他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时候都嫌弃了一把,得亏秦安还能真情实感地下嘴,是个男人。
床头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灯,洁白的药瓶在指尖转着,里面是粉末,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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