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唳风拜了父母,心中万分波澜,默念道,“孩儿不孝,今日才回来拜祭父亲母亲,孩儿还把衣衣气走了,把他气的带着孩子来找你们告状,父亲母亲泉下有知,定要助唳风把衣衣哄回来。”
丫头心里有了想法,不敢再贸然让这人出去了,只见他又回到江鹤衣的房间,偏偏小少爷在这个时候醒了。
唐刀刀睡在里侧,醒了之后,就自己坐起身来,也没闹,见着有人进来了,还咬着手指呆呆的看着,唐唳风想去抱抱孩子,可突然又僵在房门口,手上在衣衫上反复擦了几下,还是觉得不妥,转头跟丫头说道,“有没有热水,能让我清洗一下。”
自己一路奔波过来,风尘仆仆,不仅如此,先前在战场上,还杀过不少人了,沾了血腥,唳风怕自己一身戾气,吓到孩子,丫头赶紧给他倒了水,唳风清洗了一番,才到屋子里去抱刀刀。
唐刀刀像是认识唐唳风一样,被一个陌生人抱起也不哭,抓着唐唳风的手指,咯咯直笑,丫头在站一旁,心里惊的说不出来话,王府都知道小少爷是王爷的亲生儿子,可是小少爷长得一点都不像王爷,眉眼中透着一股凌厉,像极了眼前这个男人。
唐唳风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唐刀刀手很小,握不住他一根指头,软乎乎的,像个糯米团子,这是他和江鹤衣的孩子,是江鹤衣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屋子里的陈设和离开之前一样,桌上还摆着他给江鹤衣做的小茶壶,天还没冷,用不都小披肩和热捂子,都在柜子上放着,像是他们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一样。
唐刀刀把唐唳风的手变着花的捏,捏不够还要往嘴里塞,刀刀嘴里刚刚开始长牙,冒出来的牙尖,磨着唳风的指腹,唳风舍不得抽出来,任刀刀啃的都是口水,刀刀啃够了,又“呀”了一声,语调有些尖,床上的人听到了声音,动了动,唳风的呼吸都跟着慢了下来。
江鹤衣听到刀刀叫唤,人还在睡梦中朦朦胧胧的,手却伸到旁边去摸索了,想要拍拍唐刀刀,可是摸了一会也没摸到小糯米团子,瞌睡一下子就吓醒了,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了。
唳风也是一惊,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看着床上的人,江鹤衣在床上没见着唐刀刀的身影,下意识去其他地方找,猝不及防的就看见唐唳风坐在桌子旁,怀里抱着唐刀刀。
江鹤衣没说话,他以为自己梦做,睡觉睡糊涂了,唳风小心翼翼的唤了他一声,“衣衣。”声音不大,却在屋子里听的很清楚,这不是梦自己清醒着,唐唳风为什么会在这,他不应该回南蛮和别的女子成亲吗?他为什么会抱着唐刀刀?他是不是来抢走刀刀的?
江鹤衣跳下床,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冲到唳风面前,“把刀刀还给我。”唳风一愣,唐刀刀见江鹤衣醒了,又“呀”了一声,江鹤衣情绪很激动,唳风把孩子递给旁边的丫头,说道,“带孩子出去。”江鹤衣一惊,作势就要上前去抢,没想到被唐唳风直接抗了起来,见丫头还愣着,唳风又说了一遍,“带孩子出去。”丫头这才回过神,抱着小少爷出去。
肩上的连打带踹的要他把刀刀还回来,唐唳风把江鹤衣抱到床上,欺身把人压在了身下,“衣衣。”江鹤衣突然尖叫着,“不要喊我不要喊我,把刀刀还给我。”唐唳风沉着目光看着他,“衣衣。”江鹤衣捂着耳朵,“不要叫我!你走开啊,你又不是唐唳风,为什么还来招惹我。”说完眼泪像泄了洪一样,涌出了眼眶,唳风固执的去扯江鹤衣的手,“我是唐唳风,衣衣。”
江鹤衣拧不过他,手被唳风扯下来,“你不是,他不会和别人成亲的,你不是唐唳风。”唳风靠近江鹤衣的额头,按住他不让他挣扎,“衣衣,是我错了,我不该忘记你,更不该说要和别人成亲,我没来接你是我食言了,是我不好,衣衣。”
江鹤衣像是把耳朵关上了一样,无论唳风说什么,都只是摇头,嘴里喃喃自语,“你不是唐唳风。”唐唳风逼视他,掷地有声的说道,“衣衣,我知道你在生气,你要我怎么样都行。”江鹤衣拼命躲,试图把身子藏到被子里去,就是不肯承认他是唐唳风。
唐唳风把人硬抱出来,压到床上,作势就想去吻他,江鹤衣死死的推拒着他的胸口,哭的越来越凶,“你不是…呜…你不要碰我,咳咳…”江鹤衣咳的厉害,唳风不敢轻易去逼他,抱着他在怀里,怀里的人却拼命发抖。
江鹤衣推不开他,又不愿意被他抱着,蜷着身子把自己缩成一团,骗子,不要听,要抢刀刀。明明江鹤衣现在情绪这么不稳定,可唳风却渐渐的发觉,怀里的人体温越来越高,唳风还在担心江鹤衣是不是太失控,发起热来,把人松开一看,江鹤衣的脸色绯红,缩成一团抱着腿,双腿交叉着打颤,唳风比任何人都清楚,江鹤衣发情了,偏偏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
江鹤衣抖的厉害,唳风一想抱他,他就扭捏着身子,口中喊道,“别碰我。”其中的抗拒不用说,唳风实在没办法,趁人之危也好,江鹤衣恨他也好,唳风用了点劲儿,硬是把人抱起来,挣扎和抗拒不言而喻,唳风把人抱在腿上,用手安抚着他的背,脖子伸到江鹤衣的肩上,伸出舌头去舔后颈,哪个最要命的地方,一经碰到,怀里的人挣扎都变小了。
上次的牙印还在,唳风的舌头在上面打着转,手顺着江鹤衣的裤亵摸了进去,江鹤衣本身就反抗不了唳风,发情之后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要唳风,唳风不用碰他,他小洞就已经开始往外吐水,现下唳风还抱着抚慰他,身体在怎么僵着,还在脚上一松,坐在了唳风的腿上。
怀里的人一举一动,唐唳风都能感觉到,见江鹤衣放松了一下,唳风牙关一紧,牙齿陷到后颈的嫩肉里,江鹤衣像是溺水的人抱着浮木一样,双手抱着唳风的背,腿已经盘上了他的腰,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呜…”,可是江鹤衣还是狠,手指弯曲,指甲都陷到唳风背上,唳风都感觉不到疼,把人抱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