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许都不肯忍受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事就像耻辱一般。
就像一条狗已经在一根电线杆子上撒了尿做了记号,可是这根电线杆子却自己跑了。
总之,永襄不想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走出理发店几百米,他拨通了电话,那边孟修很快就接上,压着声音说:“喂?”
永襄捂着胸口平静地说:“一休哥。”
叫出一休哥的一瞬间,永襄有种想落泪的冲动,他这个“过客”和婉芳这个真正的过客不一样,他知道孟修的家,他知道孟修的电话,他知道孟修现在在相亲。
他继续说:“我想去你那里吃饭。”
他听见孟修笑起来:“你又和你妈吵架了?别老是和你妈吵架。”
对,就是这个样子。每次永襄犯了什么错,孟修知道了就是这个无奈又包容的模样,好像他犯的错都不是事儿,只要好好说话他就会改一样,孟修每次都是笑着说。哪怕现在他们已经是几天没联系,孟修还是会这样笑着和他说。
永襄有些发愣,孟修继续说:“不过今晚不行。”
“为什么?”永襄明知故问。
“今晚我答应了别人一起吃饭,现在都在店里等着她了。”
“和谁?”
“一个朋友。”
“你的朋友我都知道,是谁?”
对于永襄的追根问底,孟修有些烦躁:“这个朋友你不知道。”
“哦。”永襄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放缓声音,“能不能……只是吃一顿饭……”
“你说什么?”永襄的声音越来越低,孟修没有听清。
永襄说:“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吃吗?我不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