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觉得前所未有的窘迫,却被殢无伤抓住了探头探脑的东西,放在火热的掌心里把玩着,一边细细揉弄,又一边低声赞叹道:“如此漂亮的粉红色,吾不在你身边之时,你一定甚少让它快慰吧。”
无衣何曾听过如此轻薄之言,只得装聋作哑的默然不语。殢无伤也不介意,只含住了他的耳垂继续问道:“嗯——为夫不在夫人身边之时,夫人自行纾解过几次?”说完,又撸住那根玉芽不放,微带薄茧的手指轻擦过敏感的表面,让无衣的血液几乎都要为之沸腾。殢无伤似是知道他的隐忍,手上的动作时快时慢,还恶意的用舌尖舔弄他细嫩的耳廓。
“唔唔...未曾...吾镇日里...诸事繁多,何曾想过...这等...嗯——”空气中响起了他略带泣音的回答,殢无伤似是十分满意,俯身下去,朝着他火热的根源吹气道:“夫人真乖,倒叫为夫好生欢喜。”说完,便眯起了狭长的眼睫,低首含住了他敏感的尖端细细舔食。
光是看到他秀挺的玉芽在殢无伤口中进出,就已令他血脉贲张,谁温暖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着他,时不时刺痒的舌苔还划过尖端和柱身的缝隙里。那样小心而细致的吸吮,让他觉得自己是被温柔呵护着的,终于止不住的掉下泪来。
殢无伤眼里闪过了一丝意义不明的波光,更加耐心的抚慰着他,随后又加快了口中的动作。
无衣心跳急促,身子潮软,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你...快放开,吾要...出来了...”殢无伤却是不管不顾,柔韧的唇舌更是加快了在顶端的刮擦,无衣本就忍得十分辛苦,如何能受得了这样的挑逗,身子重重抖了一下,便全数释放了。
他眼波迷离的躺在殢无伤身下,还未完全清醒,就被谁温柔的叩开了牙关,含进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液体。他红着脸,拼命的向外顶弄,却被殢无伤趁势含住了柔软的舌尖交换体液,相濡以沫。
半响之后,殢无伤才肯放过他,轻柔的亲吻着他脸颊的泪滴道:“夫人,舒服吗?为夫最喜欢你流泪的样子。”说完,又弹了弹无衣还在泪流不已的玉芽,刻意放慢语速道:“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流泪,都让为夫好生欢喜。”
无衣本不想回答如此露骨的情话,却因听到一口一个夫人,只得微带嗔意道:“嗯——你为何现在学得如此之坏,吾...”
“夫人难道不喜欢么?叫声夫君来听听。”殢无伤眉目舒展,眼神里带着难得的戏谑盯视着他。
无衣如何受得了那样灼热的视线,只得偏过头去答道:“吾...不叫...”
“嗯——夫人真不叫么?看来是为夫还不够努力。”殢无伤并不动气,只是耐心开垦着,他刚发泄完后分外柔软的入口。伸出一指在内部探索着,接着两根,三根,柔韧的指尖在他体内肆意游移,四处点火。
他禁不住弹跳了一下,敏感的肠道随着谁模拟抽插的动作,分泌出了更多湿滑的液体,顺着谁修长的手指慢慢流下。许是差不多了,殢无伤收回了手,舌尖轻舔了下指尖透明的液体,又对他魅惑一笑。
他正被体内的空虚和麻痒逼得喘不过气,一时间,又看见了如此煽情的动作,终于忍不住的开口恳求道:“无伤...进来...吾...”
殢无伤换了个姿势,强行将他搂坐于自己身上,蓄势待发的肉刃顶在了翕开的入口处,那样鲜明的触感令他眼角泛红,浑身发软;恍惚间却只听到殢无伤低沉的声音:“想要吗?想要...就自己动。”
无衣用略带哀求的眼神看着殢无伤,殢无伤却是毫不动容,仅用眼神示意他自行解决。他见殢无伤毫无一丝主导之意,只得放下矜持,扶住粗长的肉刃缓缓坐下,刚进入了一点,就止不住全身颤抖。好不容易吞进了全部,内部被侵入的感觉来得太过强烈,灼热的顶端还在他体内突突跳动,他有些惊惶,便只是坐在那里暂时不动。
处于下方的殢无伤似是十分不满,伸出手去与他双掌交叠,十指交缠;又恶意向上顶了一下,一阵刺痛中带着酥麻的快感令无衣叫出声来,身子也情不自禁的稍移了少许,随着体重的缘故又缓缓跌落下来。
一时间,两人皆是一阵急喘,片刻之后,他才放下身段,缓缓动了起来。硕大的分身将他的体内填得满满,炙热的温度令他产生一种,连肠道也会跟着燃烧起来的错觉;涨挺的尖端也在他体内作怪,引得他一阵阵的轻颤,他借着殢无伤的手掌不好承力,体内的感觉也是过于激荡,连带着双腿不住的抖动。便只能屏住呼吸,忍住惊喘,游移着酸软的腰肢小幅度摆动着。
殢无伤却是有些不耐,微微蹙眉。许是动作太慢的缘故,正处于上方的无衣也同样不好受,他只得深吸了一口气,微微加快了身上的动作。
殢无伤倏然喘息了一声,浓浓的暗哑沙涩之意,让无衣意外的有些情动。他细细端详着身下的殢无伤,谁俊秀的脸上慢慢流露出,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的神情,往日里周身萦绕的清峻冷漠之感,终于慢慢被火热灼烈所取代。
想起他终于将一块冰慢慢烧融,不知为何,竟有种无法形容的欢喜。他凝视着殢无伤渐渐被情欲取代的眉眼,迫不及待想看到更多,谁沉溺于欲望中的样子,于是身下的动作便显得更为大胆,更为卖力。
他不停的收缩着狭窄的甬道,紧紧吸住殢无伤的骄傲不放,感觉到殢无伤的身体变得僵硬,他知晓这么做能使殢无伤亢奋,便更加用力的蠕动起内壁,旋转包围着殢无伤的骄傲。
殢无伤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由指尖传来的温度几乎快要沸腾,谁清澈的紫眸转化成了深沉的暗红色,紧绷的肉刃在他不懈的撩拨下,陡的又胀大了一圈。
无衣也是全身抽搐,双颊如绯;柔婉的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着,雪白的背部一直向下,是线条纤细的腰线和微微挺起的宅臀;微微开阖的粉红色入口,正津津有味的吞食着坚挺的肉刃。
殢无伤看着下身缝隙处那个不断相连的地方,眼光变得越来越深沉,终于抑制不住的松开了手,指尖掠过无衣雪白细腻的背部,又按着他慢慢伏低了身子。
他的手终于得了自由,腰部也不像刚刚那样悬空,只是还没来得及欣喜。殢无伤却突然拱起了长腿,又抱起他雪白的臀肉向两边分开,只露出那个诱人的紧致的小口,旋即狂乱而迅猛的抽插起来。
他脆弱的肠道如何耐得住这样狂肆的戳弄,便只得嘶声喊道:“唔唔...无伤...不要,太快了...嗯啊——”
殢无伤却是满意一笑,用力掐摸着他的臀肉,腰杆挺动着,深深捣进,浅浅捻出;滚烫的肉刃在他湿热的肠道内不停抽动,接续不断的冲刺着。
“啊啊——不要...不...太深了...无伤...唔唔...”无衣全身火热,声音抖动得不成样子,眼角无意识的溢出大滴大滴的眼泪。
殢无伤稍稍放慢了动作,凝目端详着他不停喘息的样子,片刻后薄唇微动:“夫人叫声夫君来听听,为夫就慢一点,如何?”
“唔唔...不...不叫...嗯——”一张口就是柔媚入骨的呻吟,令无衣脸上赧意更深,他还没缓过气来,却又在接下来的震撼中失了心神,谁的动作变得更为狂猛剧烈,他只能含糊不清的呻吟呐喊,连嗓子都变得嘶哑起来。
“夫人,真不叫吗?叫声夫君为夫就放过你如何?”殢无伤重重碾过无衣体内最为敏感的那一点,越来越快,越来越狠。那样强烈的刺激终于令他撤防,他只能流着眼泪,水色的嘴唇抖索着道:“唔唔...夫君...嗯啊——”
殢无伤却不放过他,还要在言语上轻薄道:“夫人说什么?大声点,为夫可什么都没听到。”
无衣也是无法,羞赧的半阖了眼眸,强忍住口中的呻吟,哑声唤道:“夫君——”
“嗯——夫人好乖。”说完,便翻身将他轻轻压在了身下,俯身含住了他柔软的嘴唇,湿软的舌尖探入,和耸动的下身如出一辙,在他的口中做着模拟抽插的动作。
也不知过了多久,陡然间,殢无伤粗喘一声,加快了律动,那不停在无衣体内冲撞的火星,终于落定了尘埃,喷洒而出的热液让他的肠道内湿润一片。
就连他内心深处亦是湿润一片,他凝视着殢无伤罕有的柔软神色,突然间发现,多年来的陪伴,快乐伤悲也好,迷离疲倦也好,甚至是只有自己才知晓的绝望黯然,通通都比不上此时此刻,如此平淡而纯粹的幸福。
他不加掩饰的笑了笑,极安然的靠在殢无伤的肩窝里,聆听着殢无伤激荡不已的心跳声,只觉得内心深处前所未有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