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们反映殢无伤太渣了,所以我只好加上这一段了)
爱,就是不断折磨的过程中,寻找彼此间的一种可能。
我折磨他,他也折磨我。可是我们,谁也离不了谁。
我用我的身体折磨他,他用他的感情折磨我。
我们两个,到底谁更狠心一些呢?
忆君如泠水,年华空流转;念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瑟瑟年华,空余泪眼低垂;铮铮雪骨,只剩尘霜满面。殢无伤难免有些动情,一只手用力将无衣箍进了怀里,又云淡风轻的说道:“吾请将三千平叛,明日出行,家中之事累你操持。至于封光,你不必同她计较。你和她,原就是不一样的。等你身子好了”殢无伤停住了不说,另一只手慢慢摩挲着他的小腹,修长的手指在那柔软紧实的肚皮上轻轻划着圈。(这里殢无伤的感情是对师长的情意和觉得对不起夫人的那种微微的愧疚)
“等你身子好了,吾的嫡长子也该出自你这里的。若然不行,封光之性子,如何能教好吾之子嗣?少不得还须你多费心。”
费心?我废的当然是心...他知晓殢无伤言下之意,是指封光的孩子由他代管,只是...(这里可以衍生出一个结局,空蝉。如果有时间写的话,大概会是一个很虐的版本)
他说不出话来,只得将雪白的臻首埋进了殢无伤怀里。眼角空遗泪痕,微微浸湿了谁身上的衣料,却无法传进那个人心里。
原来我教会了你还不够...
还有你的孩子,你的孩子的孩子,你的孩子的孩子的...孩子...
教会一个孩子真是很累的,更何况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好老师...
没有一个好老师,会和自己的学生决裂。
没有一个好老师,会看着自己的学生去送死。
没有一个好老师,会容忍自己的学生和他作对。
更没有一个好老师,在教会了学生何谓爱,如何分辨小爱大爱之后,却唯独忘了他自己,也是需要爱的。
中伤我,离开我,抛弃我,背叛我,最坏却莫过于忘记我。
这个世上,还有没有这样的好老师?
他顿觉无比心累,遂沉声说着:“既如此,你走吧,吾身子不好,不便逢迎。”他紧紧抓着这个最喜欢的学生,却又强逼着自己松开手来。
“你不相信吾?吾对你的诺言,从来不假。”
“呵——相信?很多时候,吾连自己,都不能全然信任。”
他无衣师尹,从来都是一个狠心的人。对别人狠,对他自己更狠,他这样的一个人,不知何时就会轻易舍下自己曾经视若珍宝的东西。
人生在世,大丈夫当舍即舍。即使犹豫过,痛苦过,也改变不了任何结果。
他连自己的心都不相信,又如何能去全然信任别人的呢?
他从谁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故作温婉道:“你不必担心,即使你不曾许诺吾。”他微微颤抖,却又强自忍住,只别过脸去慢慢说道:“吾知你是怕出行之后,吾会对封光下手,所以才许诺吾,只是你想的错了...”
他侧着身子,微低着头,深紫色长发安静的披在身上。睫毛颤动,眼角却又泛着红,嘴唇明明抖索的不成样子,却还是尽力露出微笑来。
“吾真要动手,何必等到今日?你大可放心...你走吧,吾要歇息了...”
说罢他便将雪白的罗袜套在脚上,再用一根布带紧紧系住。他极其认真极其细致的做着这样一件简单的事,像是耗费了他的全部心力。他穿好了一只,却被殢无伤扯散了丢在一边,谁修长的手指顺着玉雕般的脚踝一直向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今日的你特别不同呵——罢了,你不相信吾,吾就让你相信。”最后一句话殢无伤咬的极重,谁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抱起他向内间走去。
昆山玉碎,烛影摇红。他从殢无伤的眼中看到了自己,又仿佛不是自己。流波婉转的桃花眼,重楼深锁的芙蓉面。一段新愁,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柔肠寸断,欲语还休。他在心内笑的荒凉,却又逼着自己哭的凄艳。
我的师尹曾经告诉我:我要做戏,就要做很多年。不能半途而废,也不能说散场就散场。
无衣师尹的一生都在做戏,假戏真做,真戏假作,又有何妨呢?
第8章琉光的H部分(慎入,半SM)
烟迷香笺,烛倚靥红。兰佩紫,菊簪黄,殷勤理旧狂。他伸出手,覆住殢无伤浓密的眼睫,细细摩挲着。却被抓住了含在口里,细致的吮吻,从水润的指尖一直到嫩滑的手背,随后是精致的锁骨。
床榻之上,一团浓烈的紫和一袭清冷的白深深浅浅的交融在一起。他们的视线相触,发丝交缠。殢无伤突然停下了动作,只是深深的看着他,看着他迷离的眼神,看着他多情的眼角。随后慢慢俯下身去,含住他的嘴唇重重咬着。舌尖轻轻探入,一下下纠缠着他欲躲避的舌。
谁一只手挑起了他尖削的下巴,另一只手扯开了雪白的衬袍。修长的手指顺着亵裤细细逗弄着,安静沉睡的青芽。无衣秀面微红,腮边泛着薄纱般的胭云,眼尾又带着一点点漏进来的微光。胭香合着水色,盈盈的驰荡。他唇间逸出清浅的呻吟,宛若一种隐晦的迎合,其中蕴含着浓得发腻的情意。
殢无伤却毫无所觉,只隔着那层柔滑的布料冷静的玩弄,一会儿掐住两个小球不放,一会又用指尖在顶端轻轻划着。在他快要释放出来之时却又放慢节奏,待他沉静下来之后又开始刻意撩拨,让他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来,就像湖心中一艘无处安放的小船,只能随波逐流的飘飘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