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痕挑眉:“听不懂干吗还笑得像个二百五?”
刻意忽略掉这句话里严重的逻辑错误,慕少艾很没水平的岔开话题道:“唔,你明天几点钟的飞机?”
“早上八点半。”朱痕喝尽杯底的一点残酒,语气轻松的答道:“到时候江舫会开车来接我。”
“去多久?”
“一个礼拜。”
“……那么久……”天塌地陷了……
“……饭票离开一星期,你就活不下去了?”朱痕忍无可忍的巴上某人的后脑勺,“你不是还有那只鸟么?过去蹭他几天。”
慕少艾望天:“……与其指望他,你不如现在去做张饼来套在我脖子上,只怕生还的几率还要更大些。”
朱痕笑起来,并不理睬这家伙的胡言乱语,只是打了个哈欠,然后向后靠在床沿上,望着前方的窗帘轻快的说:“出差回来,应该可以有一段比较长的休假,可以用来出去走走。——到时候你也去把公休假申请来,放着不用难道要等院长忘掉?”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忘掉……慕少艾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道:“申请公休假,然后呢?出差回来又要出去走走,你还真是体力充沛。”
“嗯……关于这一点,我们以后会有很多机会来验证。”
“朱姑娘,你又开始笑得很低能了。”
“现学现卖而已。”
“……呼呼,我不跟明天一早要赶飞机的人一般见识。”慕少艾说着站起身,从地板上抄起两只杯子和酒瓶,径自就往外面走。几秒钟之后,此人的声音从门外客厅稀薄的黑暗里漫漫然传了过来:“今晚你就自己睡吧。我睡沙发。”
“……”
“明天一早就要出远门,休息好最重要。”
“……”
“那么,晚安喽?”非常恶劣的带着微笑的声音,然后是卧室门关上的清脆声响。
“……”
事实证明,谁笑到最后,谁笑得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