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种在破坏完美的罪恶感…他想在景德镇官窑工作的大师们当烧好一件贡品级的瓷器时是否会为了涂抹釉彩而感到伤神?似乎只要一点儿不对这薄如纸白如玉声如磬的完美杰作就要毁了报销了!所以当点点的针在那白如瓷器班的完美肌肤上碎碎的签下一点漆黑如浓墨的色泽时,他真的是如临危崖般的心惊。
微蹙着长眉却没有发出声音,痛是很痛的但他明白朱痕比他更痛更紧张,所以他不可以表现的比朱痕更痛更紧张,不然可能会真如他俩所担心的一针下去刺歪。
所以说朱痕的手艺巧夺天工一点也没有错,揽镜自照一番那如腾蛇无足而飞般的黝黑身姿优雅的遗落在左眼眼角下,精致美丽印在他脸上如同上好的湘绣一般。
「很完美…多谢了朱痕。」摸摸掌心小巧玲珑的手镜倒映的脸庞,看那费煞了苦心搀落下的精美刻痕他竟有一丝丝想要落泪的冲动,但一抹眼却又什么也没有。
啵的一下打开一坛花雕来大口大口的喝,那不是豪气而是怨气的喝法,理也没有理少艾说的话,虽然他知道没有人能扭转少艾所下的决定的却还是如此气苦,也许那心中的怨有大半是对这种近似于背叛的行为所产生的,明明当初说好一块儿做消遥山水的渊明而一起讪笑屈原的也是他俩…少艾却毅然决然的做屈原去了。
「那么…我要走啰!这个手镜送我好不好?」那手镜煞是精致玲珑的可爱讨喜,一想到此去翳流人生地不熟的就忽然有种想捉住些熟悉事物在身边的莫名情感。
「随便你去吧…反正我从来也没能阻止你做任何事。」而永远都是做你的帮凶,你可知道有时这样对我的过度信任也是一种残害呢?也许你是知道的却还是执意如此,因为不论是你是我都没办法抢先一个作突破的主儿只好继续得过且过。
门呀的一下关上了就像是一种无奈的坚决,那坛花雕被甩到了墙边摔碎了。
隔日,江湖上便传出了忠烈王府五路高手连袂出动,誓杀灭尽五伦的恶人认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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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觉得我是在虐待鸟人和朱痕了~
鸟人是被告白时给制住了动弹不得嘴亲不到看的到吃不到徒留一腔圈叉问号在心头~这样对身体是不好的我知道~但请体谅一下少艾是很害羞的~
朱痕根本就是被逼了赶鸭子上架得做这种人人干屌的事...
最后还被拗走一只梳子铭谢惠顾...人财两失吗?~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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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麻麻的入骨刺痛海潮似的沿着血脉攀爬而上散布到了肉中,这习惯娇生惯养的身体哪经的起如此剜肉刨骨的剧痛?若不是他来受,少艾的精神大概是受不了的。
忠烈王老儿打的那一掌真是够瞧了,八成是看准了受痛的不是少艾就很心下来假戏真做,是说难不成他认萍生就天生这么爹不疼娘不爱的得让人家这样蹧蹋?
很好这笔帐他记下了,不管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毁损这副身体就是一条重罪没得商量,想来师傅肯定是看忠烈王老儿那张丑脸很不顺眼才没顺便提点一下他认萍生的性格就是爱护自己没别的,瞧少艾不过是哭就能逼他出来灭翳流了,现在还故意打这么用力让他活受罪简直是找死了不想让王府的金字招牌继续挂下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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