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究竟又想做些什麽?
唐突又不顾自个愿意的莫名对待,让他禁不住怒从中来。
「不表意见,看来汝是选择後者。」
又是一句毫无头绪的话,只见他向着自己缓缓接近,突然一把揪住自个领口朝猛然左右一扯──
被这失礼而突如其然的唐突举止一吓,受制的身体不得反抗,这刻意压抑的嗓音不得不开破禁忌,慌乱喝阻:
『住手!』
一出声,对方立即停下动作,语透惊奇:「喔?这,还是吾首次听见汝的声音。」
『放开我!』一声低吼,面红耳赤地催促着那拉扯的举止早早罢手。
「过去,不论如何汝硬是噤声不出,若知此法如此好用,吾便早该尝试。」
调戏般的言词说得他恼羞成怒,无奈此刻的自己竟是任人鱼肉地不得动弹,只能愠然怋紧牙关,侧头决心不再发语。
不知是自觉玩笑开得过火,还是另有原因,在短暂沉默过後,身上的重量突然放手,卸身而去。
查觉他那强制中的难得退让,视线不禁默默地跟着移转注视着那修长背影,一时间有些茫然。
「吾可解开汝之穴道,但汝必须听吾之言,入溪净身清洗。」语顿,突然回过身来:「懂吗?」
无意识地愣眼注视,却在那回身之时忘了逃开,四眼相对的瞬间立即惊觉接着逃避开来。
「当然,吾并不介意亲自动手。」
又来了……又是这种温婉语态的强迫就范……
纵然心有不甘,但他却深知自己若不答应,这人绝对会依其所言开始行动,为免自己更加难堪,更为这受制的身体自由,也只能含耻阖眼,颔首应诺。
顿时,一阵风过,被封的脉穴瞬间已解,即刻坐起上身,拢起那被扯得破烂的衣衫。
「吾这去准备伤药纱带,回转之时,可要让吾看见一身乾净无秽的汝。」
最後一声督促言下,人已御风飞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