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纵赶忙按住他,“我瞎说的!”
江适开了一句玩笑就没心情了,苦闷道:“我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怎么了,我就是按平常复习的来啊。”
“就是次失误,你别想太多。”徐天纵宽慰。
这时学委从外面回来,边走进来边喊道:“江适,何老叫你去趟办公室!”
该来的还是来了,江适叹了口气,站起来。徐天纵拍了拍他的肩,以表鼓励。
“报告。”
“进。”
江适走到了班主任何京面前,“老师。”
“来了。”何京抬头看他,“知道我找你干什么吗?”
江适点头,手背在身后,像个犯错的孩子。
“这次考试发挥失常了?是不是身体出问题了?带病上考场?”
“不是。”江适说。
“那发生了什么导致你全军覆没的?”何京温声问。
江适挠了挠头,“我不太仔细,做题的时候匆忙了,出现了很多计算错误,语文作文偏题了,英语有几道完形填岔了,理综审题不认真,所以用错了公式……”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何京看着他拘谨起来,笑着点了点头,“能总结出自己的不足是好事。老师了解你是什么样的学生,相信你这次是偶然性的失常。不过咱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我希望你能把更多的心放在复习上,以你的水平,一个好的一本绝对没问题。”
“嗯,我知道。”江适乖乖地说。
“有什么不理解的一定要问,要把时间都利用起来,只要没有课,老师们都会在办公室里等候着你们的问题,你也要积极一点。”
“我会的。”江适说。
何京又点拨了他几句复习要领,就让他会教室了。在出办公室前,他无意扫过了俞月的办公室,一片整洁。
今天没来上班?江适对此疑惑了片刻,但很快又不在意了。
这次的教训,让江适对学习燃起了前所未有的热情,他决定每天放学后都要自习一个小时才回家,反正也白不需要吃东西。
回到家后拒绝也白“一起看《豪门姐妹花》”的邀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认真复习。
做完了一套理综卷,江适伸了个懒腰休息一会儿,他拿过手机随手点开了朋友圈,划着划着,突然定住。
俞老师:余生请多指教~
配图是婚礼现场,俞月穿着洁白美丽的婚纱,脸上是幸福的微笑,她把手放在穿着银色西装男人的手心,他们手指上的戒指闪着光。
怪不得今天没来上班,原来是结婚去了。
江适怔怔地看着这张照片,心里有种奇妙的感受,与爱情无关,有惊讶,有惆然,但更多的是欣喜和祝福。
他暗恋过的人,成了别人的归宿。
他给俞月发了条微信:新婚快乐,祝你幸福。
很快就收到了回复:谢谢,明天到学校给你吃喜糖。
江适笑了一下,呼出了一口气,又拿起了笔。
也白很不满。
自从那个什么一听就不正经的摸你考后,他的阿适对他进入了冷淡期。到学校不主动联系他了,也不会来接他下班了,很晚回来就算了,回来之后也不和他说话,一吃晚饭就进房间看书,他进去讨个甜蜜,还被赶出来。晚上也不和他做那种事了。
这么一周下来,也白的怨气积蓄到了极致。
第好多次,也白贴上去,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江适拉开了。
“别闹,我要看书。”江适说。
也白抿紧了唇,控诉地看着他,我还没闹呢。
今天他也被赶出房间,但江适洗澡的时候,他想起了《豪门姐妹花》里的姐姐是检查男朋友异常行为的方法。
也白找到了江适的手机,解锁,依次点开最近通话、短信、QQ、微信。
他停在了微信的页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