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他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嗤笑,不屑一顾。
还有痛苦。
二十多年,就算是养条狗,也会对主人至死不渝了吧。
事实上,很久之前我就隐约有过这种感觉了。
十一,很不对劲。
我听到这些后反常的没发疯,也没怒不可遏的想去与他拼命,我的反应有些异常的平静,没有他预料到的样子,他似乎有些不解。
我望着他,慢慢的勾起嘴角,“哈……”
我突然开始笑,笑得厉害,笑到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也是疼的,不过手脚身子都被冷的发麻,几乎没了什么知觉,也算是能减轻一些疼痛了,除了心脏还是疼得厉害外。
伤口处的鲜血流的更是厉害,嘴里亦是大口大口的吐出血来。
好不凄惨。
就像是要将前几年未曾有过的笑,全都还够了一样。
整个大厅里就回荡着我的笑声,空旷而刺耳。
笑得我都流泪了,视线渐渐模糊。
真的是很好笑啊。
“谢年安。”我轻轻的喊了他的名字。
他猛地抬起头望着我。是的,他本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也不可能知道他原本的名字的。
我握着剑柄,用力的,生生将剑从胸口处拔出。
嘶。
真疼。
眼前一阵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