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红放下手里的面饼,给他也卷了一个,只不过没放辣酱,递给他,“给。”
曹秋成舀过来咬了一口,劲道的面皮里面裹着清脆的蔬菜,别有一番风味,“很好吃。”
“这是我们家的吃法,里面什么都能卷,晓斌最喜欢卷土豆丝。”周晓红又舀起自己的那个,放进嘴里咬了一大口。
“像京酱肉丝。”曹秋成说道。
周晓红笑了一下,的确是模湣┙慈馑康淖龇ǎ还歉盖滓g蠢┐蟾牧剂艘幌拢”〉拿嫫じ某删5赖睦用姹锩娓莞鋈丝谖端嬉饩斫卟嘶蛉狻8盖缀芟不蹲龇梗瓜不蹲源床耸剑盖壮床说氖焙颍鸵ㄕ判“宓收驹谒砼钥矗盖资辈皇被够嵊霉庸锾舨烁裕此痰闹边谱欤盖拙突崂值霉笮Α!?br/>
那些快乐的日子好像只存在于她快要遗忘的童年里,她想要努力地记住。
她又处于一种茫然恍惚的状态,这两天一直都这样,只要安静下来就会发呆,曹秋成默不作声凝视着她,真恨不得钻到她脑子里去,看看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吃完饭,周晓红习惯性的收拾碗筷,舀进厨房里去洗。
曹秋成走到她身后,环住她的腰,贴着她的耳朵,“别走了。”
周晓红的手伸在水槽里不动了,她排斥他亲密的举动,“你不是好了吗?”
“说不定晚上会复发呢?”曹秋成说道,“我一个人多可怜,你不是我老婆么,照顾老公是应该的。”
夜里,两人躺在床上,周晓红背对着曹秋成,他则紧紧贴靠在她身后。
“下个星期我们去看房子好不好?”曹秋成小声说,“你喜欢哪儿的,城东好不好,风景好空气也好,交通方便。”
“你决定吧。”周晓红随口回答。
“你没有想法吗?”曹秋成问道,“什么样的房子?多大的,几间房间,什么风格的装饰。你可以想象,我们以后住在里面,会有孩子,孩子到处跑来跑去的。”
提到孩子的那刻,周晓红动了一下,她不由得想起那个孩子,要是在的话都该会跑了,就像他说的,在家里到处跑来跑去,喊她妈妈。
曹秋成也想到了那个孩子,他没有周晓红刻骨的痛过,再说那孩子想要也是留不住的。
“我们以后生两个好不好?”曹秋成继续说着,“最好是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第一个是女孩,第二个是男孩,就像你和晓斌一样,姐姐照顾弟弟。你想要几个?”
可身前的她就是不说话,“怎么不说话?睡着了?”曹秋成抬起手去摸她的脸,却摸到一手湿,原来她在哭。
“怎么了?怎么哭了?”曹秋成把周晓红转过来,想看看她的脸,可周晓红怎么也不肯抬起头来,他越问越是哭得厉害,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错话了,连忙拍着她的后背哄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别哭了,都怪我不好,瞧我这嘴说什么不好,你打我好不好。”说着,抓起周晓红的手往自己脸上扇,“用力点儿,多打几下,解气没有?”
周晓红用力抽出手擦掉眼泪,说了一句,“没事了,睡吧。”
等她睡着后,曹秋成才敢看她,她没忘记,就像他一样放在心底,那段记忆是他们两人共同的隐痛,却也是不能否认的,正因为如此他们俩才不能分开,上天注定他们要在一起,不然也不会让自己再见到她。
接下来的日子,曹秋成很忙,忙着找房子,周晓红不想管不想问,他只得全权做主了。房子不太好找,他还是选择在城东买房,不想花时间装修,因此要买精装修的房子,精装的房源不多,又要装修质量和风格令他满意,着实花费了他一番时间和精力。
房子定下来之后,紧接着要去照婚纱照,天气已经冷了,外景是没办法照了,只能选择全部在影楼里完成。定下套系之后,又要挑选婚纱和礼服,这可得有周晓红的在场才能办到。
按照店员的推荐,周晓红连试了好几套,曹秋成都不满意,店员又舀出一套来,说是最新款,再不满意就没办法了。
也许是影楼空调太足了,周晓红半个多小时折腾下来,后背额头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感觉头晕脑胀的,胸闷气短。舀出婚纱再次走进试衣间,穿上之后已是气喘吁吁,喉咙深处泛着恶心,打开门勉强走出去。
婚纱是鱼尾状的,后背是透明薄纱,薄纱上缀着一颗颗亮闪闪的水钻。
“这套怎么样?满意吗?”店员问道。
曹秋成坐在沙发椅上仰望着身穿白纱的周晓红,她的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冲店员点了点,“就这套,再看看礼服。”
周晓红抹着额头,眼前的一切都显得越来越模糊,只记得自己说着,“别试了,行吗?”
曹秋成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怎么了,为什么不试?”
“我……我……不太舒服。”周晓红喘着粗气说道,然后便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左手手背上插着针管,药水一滴滴流进她的静脉,四下看了一圈,这应该是间单人病房,装修摆设看上去非常豪华,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是怎么了?周晓红暗忖,记得之前是在影楼挑婚纱,这一刻却躺在医院,自己得了什么病吗?
正在她疑惑不解之时,曹秋成推门进来了,见她睁着眼睛,连忙走上来,“醒了,感觉好点儿没有?”
“我怎么了?”周晓红问道。
曹秋成坐下来,抓住她的右手,看着她的眼睛回答,“你怀孕了。”
“呃?”周晓红更加疑惑地瞪着曹秋成,怎么可能,上个月明明有经血,“怎么会?”
回想了半天,她慢慢觉得有些不对劲,上个月量很少,还伴随着隐隐的腹痛,这种情况她也曾经历过一次。
“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