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拿出来玩吧。”绪司笑着戳了戳黄濑的的腰,“像他一样就成。”
黄濑凉太鼓着嘴,一溜烟爬进了隧道。
“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很厉害,很崇拜我?”绪司转头,得意忘形地对着高杉笑道。
本来有一点的,不过现在没有了。高杉晋助撇了撇嘴,懒洋洋的说:“你是不是忘了还有英语练习要订正。”
“晋助桑,请不要一脸温柔地提醒我这么糟糕的事情,好可怕。”绪司的思维迅速被带跑,少女般捂脸。
为什么只有这一个房间上锁呢?当然不是为了防贼那么纯粹的理由,这些东西被毁了或被偷了都无所谓。
绪司不是那种视自己的作品为生命的艺术家,他会折腾出这些东西,除了个人爱好之外,更大的原因是怀念过去和那个人一起创作的感觉。好像只要这么做,就可以假装那个人还在自己身边,陪自己见证奇迹。
一次又一次地走进这个房间,一次又一次地撕开心中早就血淋淋的伤口。
所以说,他这样简直就是在自虐。
他十分清楚那个人从来不曾属于他,对于那个人来说,他只不过是志同道合的朋友而已。理智上清明到容不得自己假装糊涂,却又控制不住自己去思念、爱恋那个人,即使已经到了不同的时空,再无法相见,还是如此地执着,放不开手。
他攥在手中的不是救命的稻草,而是一团虚无的空气。因此他堕进痛苦的地狱,无法翻身。
所以说,这锁,锁的是他自己,他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不需要再打开这个房间。
6、高杉暖被窝
斋藤绪司最后还是错过了晚上心爱的韩剧,悲惨地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地赶作业。
你问为什么会有寒风,那是因为窗户开着。
“那个,晋助桑,真的不能把窗户关上吗?”绪司可怜兮兮地扁着嘴,鼻子冻得通红。
和绪司的凄惨状况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的高杉晋助。
“你能够保证你不打瞌睡吗?”高杉不为所动地用绪司的平板电脑看新闻,神情淡定从容至极。
“晋助桑,你太残忍了,呜呜呜~”绪司一边含着泪花订正练习,一边继续控诉。
高杉抽空抬头扫了他一眼:“不是就剩下一篇短文了吗?你十分钟就可以搞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