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的解药是怎麽回事?」男子口气相当不悦地质问着权倾天。
「解药?何来解药之说?」霎时,权倾天面露狐疑神情。
「嗯……染月吾女从你那取回解药,你敢否认?」男子略有疑惑,也端详听着权倾天接下来的只字片语。
「喔……」权倾天一副恍然大悟貌。
「你承认了……」男子手指顶着剑柄,已是欲拔留惧剑之势。
「吾从来就没给她解药。」
「嗯?你以为我会相信麽?」
「不过……吾给她的,是毒药非是解药。所以,害死你妻子的人,正是你自个的爱女,明珠染月。」
「这……怎麽可能?月儿断不会如此心狠手辣。」男子略有失神地,摇首否认着权倾天的话语;但心智仍是被所动摇。
「是麽?你可知她有多恨?恨你们这些人。」权倾天伸出了手,指着男子也指着一旁的明珠求瑕。
顷刻,一阵冷光,六情三尺已是架在权倾天颈边。
「你想杀吾?」权倾天微微移首,斜视着背後的明珠求瑕。
「爹亲,莫让此人扰您心智。」
「那名已死的女人如何对待明珠染月,你们两人最是清楚,吾像是在信口开河麽?」权倾天丝毫不畏惧那架在自个项上的六情剑,仍是自信十足地道说。
「你说的没错……」男子无言以对,只能默默低头,深感歉疚。
权倾天一声轻笑。
「瑕儿,把六情放下。」
「爹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