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月儿……」男子在口中喃喃自语,思路定在脑海中好生端想厘清,随即转身,便往明珠染月寝房去。
男子不花半晌,到了门外,随即破门而入。不料,房内已是空无一人。
此时,打算睡前再去探视娘亲病情现况的明珠求瑕,来到门外,惊觉房门是开启之貌,甚是疑惑,便入内探视。
房内,徒留,已是气绝身亡的娘亲……
【第十三章】
去者日以疏、来者日已亲
出郭门直视、但见丘与坟
古墓犁为田、松柏摧为薪
白杨多悲风、萧萧愁杀人
思还故里闾、欲归道无因(注)
片片枫黄落叶飘下,墓前,如此静谧。
墓前人,格外感伤。
男子与明珠求瑕前後伫立在墓碑之前,明珠求瑕望着男子的背影,他突然惊觉自个爹亲,看起来是如此沧桑、苍老。
「结果吾还是保护不了你娘亲……」
明珠求瑕不语,此时此刻,安慰的话语,也许,只是无济於事。
他只是抚上男子的肩,轻按着。男子转头看着他,也是不语。对於明珠染月,他们都只字未提,因为这事,疑点重重,难以下论。
「她走的时候,吾居然不在她身边……连她临走前想说的话,都听不见了……」男子万分哀凄,手遮着左眼,神情相当相当哀凄,又带着浓浓的自责歉疚。
「吾总想着……其实……你娘亲她……她对月儿如斯态度,其实也觉得懊悔,只是……是她的脾气使然,心高气傲的,不会向人低头。你们母子三人,好相似的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