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萱谷之人震惊了,认为是金针夫人回来了。
阿萱明白,自己已不再是那个洁净的乡女,她的身子已让大司寇占有。
野兽激情疯狂後,儿鹿命面色如木的女侍人备上一套绸衣,硬生生地替浑身chiluo的阿萱套上,更亲手替她抹去腿间的腥红。
那套绸衣不是她的衣裳,亦不是新裳,而是属於他口中的金针的。
生命彷若被践踏了,即使她非贵族之女,可仍是一名县师的女儿,岂能成为一个女人的替代品金针,究竟是何人
儿鹿领阿萱去见白海青。
「金针,这是本司寇捕获的白海青。」儿鹿会笑了,可却称阿萱为金针。
阿萱暗自憋闷,却无力较劲。他,只是个思念金针的寂寞男人。
见父亲豢养的白海青让人囚入铁笼内,阿萱伸手入笼抚摸白海青的毛,神色注满惆怅,似挚爱的宝让人给夺了去。
白海青见熟识之人前来探望,展翅发出了凄厉的鸣喊。啪,啪,羽毛散落。
阿萱转头,拧着两道弯弯的眉,说:「快放了牠,大司寇。」她恳求。
儿鹿从容地招手,唤贴身侍人备上新鲜的兔肉。
见阿萱抚着白海青那柔软的羽翅,儿鹿敛下眼皮,神色转为略略空蒙。
「你答应过我的,大司寇快将白海青松开。」阿萱瞠眼,瞪向负手於腰後的儿鹿。言而无信,最要不得。
儿鹿眼皮一张,凝视身着鹅黄丝衣的阿萱,双目写满了复杂,更是疑惑。
「金针,别叫得如此生疏,唤我『阿鹿』,你是唤我阿鹿的。」他的眸心如池寒潭,最深最深之处储藏了孤寂。
双唇一抿,颊心轻颤,阿萱敛下眼眉,说:「我可以唤你阿鹿,可我不是金针。」她不是金针,现在不是,以後也不是。
「你就是金针!」儿鹿冲动,上前拽起阿萱的右手,两人恶狠狠地盯着彼此。
他咬牙,一脸正色地说:「你就是我的金针!」是,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