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声仍没有停下,甚至还有铁制品的吱呀作响声,像断了弦的某种乐器。
渐渐地,那些喘息变了调,越发的急促,更像是隐忍的呻吟。
周胤白的手摸到了身下的铁床。
恍恍惚惚间,他想到了赵源——那个噩梦一般的存在。
他想到了那一次对方折磨自己的时候,是否自己也发出了这种声音?
所以……现在难道又回到了那时?
那把枪,向来不离身的枪,没想到从此会成为他噩梦的工具。
……是吗?是自己正在又一次经历吗?
他分不清。
周胤白有些惊恐,这些声音让他清楚记起被枪贯穿身体时那种撕裂般的痛楚。
他想合拢双腿,但是脚腕被绑的牢牢的,无法做到。
“……不要。”他似乎出现了错觉,他看着天花板,脸色苍白的说道:“别过来……放开……”
他的嘴唇一张一合,其实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大概是被药剂影响的太深,他过于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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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下走廊,破败的房间里。
深陷情欲的声音在这种环境下显得诡艳又虚假。
陈微扬把自己的白色制服垫在那张老旧的落了灰尘的手术台上,然后才让腾杉坐在那里。他怕弄脏他。
他的手紧紧的掐着腾杉的大腿骨,在对方的身体间,就着这样的姿势,一寸寸深入挺进。
双腿被最大程度的分开,身后的某处地方被另一个人抽插着碰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