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见Ron陷入沉默,Severus追问。
“我勃然大怒,当然了。我激动不是因为Blaise是个男人。而是因为他是个Slytherin。”Ron直视着他的眼睛,温和地承认,“我不明白,Harry怎么能和某个跟Draco
Malfoy在一个房间里住了七年的人搅合在一起。”
“Zabini和kerrigan从来都不是Malfoy小核心的一部分。”Severus说。
“我知道——直到现在。那时我能看到的就是,Harry和一个Slytherin睡在一起,而Zabini背叛Harry投靠Voldemort只不过是时间问题。我……糊涂了,完全地。说Harry是叛徒,让寝室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他们都跟我一样,那一年好几个月的时间里,我们都冷落Harry。那真糟糕。Hermione是唯一一个一直都支持他的,她也一直不和我说话。我几乎因为我的憎恨和愚蠢失去他们两。”
“我一点都不知道。”Severus说,有点迷茫。不论何时著名的Gryffindor三人组出现矛盾,那一定是显而易见的。
“我们又不可能诏告天下。我们不让Malfoy知道,Harry和一个Slytherin睡已经够糟糕的了。”Ron说。
“发生了什么?”Severus问。
Ron悲伤的笑了起来:“我赢了。你还记得Malfoy、Crabbe和Goyle加入食死徒之前,Gryffindor和Slytherin之间的最后一场魁地奇比赛吗?”
“我不大可能忘记那场比赛。”Severus回答。在Slytherin极富攻击性的表现引发了一场混战爆发了,而这还没结束,就变成了一场暴乱,黑暗和光明的双方公开打了起来,同时他们的父母在学校外面打。在那之后,那年余下的时间里魁地奇被取消了。
“Blaise最后成了激战的中心。他险险保住了一条命。”Ron说。
“如果我记得没错,是你把他从混战中拖出来的。”Severus评论,比任何时候都好奇。
“他只是和Harry约会,别的什么都没干……可为此每个人都想杀了他。这不对。”Ron垂下视线,“都是我的错。但那时已经太晚了;损坏已经造成了。第二天Harry就和Blaise分手了。”
“为什么?”Severus问,想如果他处于Potter的位置,要切断和某人的联系,应该会是反对他的朋友们。
“我们从没真正讨论过这件事,不过……我想他还在因为Cedric
Diggory的死责备自己。他关心的某个人因为和他的关系而险些死掉,这超过了那时的Harry所能承受的。”
“那对他一定很难。”Severus不假思索地说。
“是的。他告诉我们他分手的那天真是可怕。那是我所见过的最悲伤也最勇敢的行为。他和Blaise谈过之后,走进公共休息室。他的脸上还挂着眼泪。他告诉我们他和Blaise已经过去了,Blaise不再是靶子了。他警告我们如果有谁再骚扰Blaise,他会把这当成人身攻击并作相应的处理。然后他转头走进了寝室。我们那时已经为发生的事情感到内疚了,看到Harry被伤的多重只是更糟而已。每个人都设法补偿Harry和Blaise,但……太晚了。”
Severus深呼吸,感觉自己仿佛刚刚从塞壬魔咒中解放出来一样。最后,他静静地问:“你们是怎么……撑过这一切的?听起来这种事情会结束一段友谊。”
Ron低头看着棋盘:“差一点。Harry甚至没冲我们发火。就好像……他的心已经死了,这还要糟。Hermione不和我们任何人说话。Blaise对我们连看都不看,更不要说接受道歉了,我没有责备他的意思。我们很可能就那样直到毕业,可是……”
“Hogwarts的袭击。”Severus接过他的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