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ngbottom教授和Zabini都在盯着我们呢。”Severus说。
“他们当然会盯着我们。他们习惯于我们成人时候彼此看不顺眼。他们两个谁也没权力批判我们,他们盯着我们俩,可同时Blaise又把脚塞到Neville屁股下面取暖。为什么这种行为都可以接受,我靠着你的椅子就不能接受呢?”
Severus目瞪口呆。那段时间里他完全没有意识到Zabini的脚在那儿。但是,另一个Slytherin的脚在哪儿无关紧要。他知道的就是Harry的肩膀靠着自己的膝盖。重新打点精神,他反击:“Blaise
Zabini并不是食死徒。”
“为什么有关你的问题总是会绕回这里?”Harry问,看起来此刻对他更多的是关心,而不是愤怒。
“因为伏地魔的印记永远不会消失,不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因为我的过去,人们立刻就会给我安上最坏的假设,而我的性格也帮不上忙。”他诚实的加上一句,“我到现在还能保持着我的位置,靠的就是和丑闻绝缘。我不能危及我在Hogwarts的位置,Harry,任何事都不行。”Harry的凝视几乎让他无法承受。短暂的停了下,Severus发现自己坦诚的事即便是在六个月以前面对死亡的痛苦时也不想告诉任何人的。“这是我唯一的家。”
但如果他会危害这个家的话,眼前这个人就是毁灭他的诱惑之源,他无声地告诉自己。
Harry碰了碰他的胳膊,两人在空无一人的楼梯顶端停下了脚步,Potter的羊皮纸和衣服在他们身边耐心地盘旋着。
“对不起。我没想那么多。”Harry温和地道歉。“但是……你不会真的认为Blaise或者Neville会散播对我们不利的谣言吧,对吗?”
“Longbottom没有任何原因喜爱我,而Zabini是个Slytherin。没有一个Slytherin能够抵抗把水搅浑的诱惑,事实就是如此。”Severus坦率地说。
“BlaiseZabini是我的朋友。他不会泄露我的秘密。Neville,让他伤害我,他宁可死。”
“如此信任。”Severus本想嗤笑这一评论,可连他自己都听得出自己的狼狈。
“我了解他们,正如我了解你。”Harry说。(贼了解贼,正如狼了解狼么……望天……)
“你根本不了解我。”这次Severus不用刻意嗤笑。面对如此愚蠢的评价,嘲笑自动浮出水面。
从Harry的反应看,他似乎并没有因为Snape的回答感到侮辱、愤怒甚至是特别吃惊。迎上Snape的视线,Harry温柔地问:“我不了解吗?”
这句和蔼的问话让他嘴里发干。那凝视穿透了他的壁垒,刺穿了他的灵魂。知道自己正心跳不已,Severus试图反驳对方的确定……可他做不到。如果这个世界上有谁了解他的话,那一定是Harry
Potter。
难捱的寂静仿佛将持续到世界末日,而后,Harry恶作剧地微笑,说:“一辈子最好的朋友,记得吗?我们可都还活着呢。”
Severus终于咽了下口水。
“自说自话。”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刺耳。
“我会的,你也是。你还活着。你只是太固执不肯承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