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果然没再回来,只是每年给家里寄点钱。
方泽向其他人打听过,程家有三个小孩,程文是最大的一个,家里就程母一个劳动力,三个孩子就程文一个正常,二儿子生来就有病,脑袋不太好,三女儿就是吉吉,小时候发高烧没注意,烧成了傻子。
程母一手提着水桶,一手牵着吉吉,就这样渐渐消失在巷子里。
方泽和徐清本打算了解一下,可现在似乎懂了。程母是个漂亮的女人,这个小县城虽然贫穷,可程母是方泽唯一看见的穿着打补丁衣服的人。
他拖着徐清走了出来,比来时更沉默了。
两人沉默地上了车子,沉默地离开了这个县城,沉默的上了高速。
变故就在这时发生的!
早在上车的时候,方泽就将副驾驶的靠背放了下去,他是半躺在副驾上的,徐清一个人在开车。
因为方泽心情不大好,所以也没主动开车载音乐,徐清更不可能用这些东西,方泽甚至怀疑徐清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只会吃最基本的食物维持生机,娱乐,交际,情感对徐清来说都是不必要的。
方泽上车不久就睡着了,两个小时的车程,其实不大远,他们可能刚下了高速没多久,车子就被人拦住了。
方泽知晓这些人是冲他来的。
“徐清,你去报警,我下去和他们周旋。”方泽第一时间做出了选择。
徐清向来是不反对方泽的决定的,所以点了点头。
方泽拨通了警察局的电话,没多说什么,选择了下车。
前方共有三俩车子在等他,见方泽下车。
那些人也走了下来。
方泽给徐清使了个眼色,徐清点了点头。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方泽下车就往那些人去,顺便远离了徐清所在的车子。
果然那些人见方泽下了车,就没管徐清,任由徐清走了。
车子里有个人慢慢走了下来,看起来应该是这批人的小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