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猫看着他,都没应声。
于是袁闻语自力更生,从床边找回了那个袋子,又把秦卿塞了进去,重新绑上了小蝴蝶结。
绑完以后他又盯着看了一会儿,接着轻轻叹了口气。
“这蝴蝶结绑得没早上的好看,”他说,“早知道那时应该拍张照的。”
他感叹完毕,又拿出手机对着猫头拍了两张特写,然后把秦卿连着塑料袋一起端起来重新塞进了秦缘怀里。
眼见秦缘一脸懵逼抱住了塑料袋秦卿,袁闻语冲他露出了一个笑容:“听小周说,恢复的还不错?”
秦缘依旧对他有点芥蒂,谨慎地点了点头。
袁闻语见状看起来十分安心,在他床边那张之前曲越拖来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那就好。”
“师兄,你做节目那么辛苦,还特地赶过来看我,我多不好意思啊,”秦缘小心翼翼,“其实打个电话就行了。”
“不行啊。”袁闻语说。
说完,他一掏口袋,摸出一台手机:“在我这儿呢。”
秦缘表情微妙无比,接过手机后尴尬地笑了笑:“谢谢师兄特地替我送来。”
“也不是特地送,”袁闻语说,“没这个我也会过来。”
秦缘警惕地眨了眨眼睛,下意识抱紧了秦卿。
袁闻语见他不吭声,也不在意,突然转过了身看向了病房另一个角落里的周言。
“小周,你晚饭吃了么?”他问。
原本安静无比但笑容诡异的周言突然被点名,一个激动甚至站了起来:“啊?我?还没?怎么?”
“不早了,快去吃点吧,”袁闻语说,“算我请你。”
就算是秦卿也听明白了,这话的意思是要她回避。
秦缘大惊,疯狂使眼色。奈何他亲爱的助理言言完全领会错误,立刻应声离开时因为想要忍住笑容表情甚至变得有点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