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闻语正坐在椅子上闭着眼化妆,闻言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对着门外的秦卿招了招手:“秦缘你过来呀。”
秦卿硬着头皮走进去,笑容僵硬同他们打了声招呼后,很快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他打喷嚏挺小声的,不动用声带,没有“啊”的音只有“嚏”的音,配合打完后泪眼朦胧的模样,看起来怪可怜的。
“看看,你把人呛成啥样了。”章醒继续怼袁闻语。
“你懂什么,”袁闻语说完又看向秦卿,“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你真的把香水翻身上了吗?”秦卿苦着脸问。
他现在连一丝一毫的猫薄荷香气都闻不到了,心中竟有几分失落。
方才还十分淡定不为所动的袁闻语表情终于松动:“真的太多了?”
“何止是多,”章醒插嘴,“整个空气中弥漫的都是你的求偶气息。”
“我又没问你,”袁闻语视线始终落在秦卿身上,又问了一次,“太浓了?”
秦卿想了会儿,挑了个比较委婉的说法:“上次那样正好。”
“哦,”袁闻语挺认真地点了点头,“下次知道了。”
等秦缘在椅子上坐下准备开始化妆,章醒突然又和他搭话。
“小缘,你有没有见过孔雀开屏?”
“见过呀,”秦卿点头,“怎么啦?”
“那你有没有留意过,”章醒说着瞥了袁闻语一眼,“别看它尾巴打开乍一看漂亮得很,其实从背后看过去整个屁股都漏出来了,特别好笑。”
“噗,”秦卿笑喷,“我下次找机会观察观察。”
“你今天来干嘛的?”袁闻语突然开口,“工作那么闲吗?”
章醒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我过来凑个热闹,知道你在寂寞独舞我就放心了。”
“你懂什么,”袁闻语语带不屑地说完后,转头看了眼秦卿,语气柔和了许多,“秦缘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