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吓我呀,”秦缘真着急了,找了台阶坐下后把他放在了大腿上,“卿卿你怎么啦?说句话呀?”
“别晃了,”秦卿又喘了两口,才终于缓了过来,“我头都晕了。”
“生病了?难受?怎么那么突然呢?”秦缘问个不停,“现在感觉怎么样?”
“那个袁闻语,”秦卿痛苦万分,“他快把我熏死了。”
“……啥?”.
几分钟后,听过了秦卿解释的秦缘越发不解。
“有味道吗?我怎么闻不到呀,”他皱着眉,“而且你不是对猫薄荷没兴趣嘛,我当初……”
“我也不知道啊,”秦卿趴在他腿上,“反正他一出现我就会闻到那股味道,闻到以后脑子就不正常了。”
“你刚才那样子,简直就像……”
“像在发疯?”
秦缘摇了摇头:“像吃了**,**焚身。”
“……”
“看得我好尴尬!”秦缘说。
“……”
“唉对了,你还把他手咬破了,”秦缘皱眉,“希望他看在你长得可爱的份上别和我计较了。”
正说着,秦缘的手机响了。是周言,问他人在哪儿,快到他上台彩排了。
秦缘挂了电话后,陷入了纠结之中。
“我现在过去吧。”
秦卿说着跳下了地,紧接着就因为腿脚无力劈了个叉。
“……还是我去吧,”秦缘重新把他抱了起来,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先休息一会儿。实在不行,我们不是还有方案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