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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间站在他身边,看着他落座时的姿态,笑得更深了些。侍者娴熟的发牌,而那个抢占了他的座位的男人却并没有翻开牌面的意思,他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对此毫不在意,或者说,志在必得。

侍者为这个不肯自己动手的傲慢男人翻开第一张牌,红桃J;对面的大汉也也一并翻开自己的牌面,黑桃K。

“看来你今晚的好运要终结在我手里了。”大汉嘲笑道。

男人面无表情的靠着椅背,丝毫不理会对面的叫嚣。

再翻第二张,男人的是一张樱花Q,而对方则是黑桃J。杂牌对同花。

第三张牌就要翻开时,柱间突然轻笑一声:“稍等一下。”侍者与大汉都抬头盯着他,而他旁边的那个陌生男人却只是微微一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柱间走到那个大汉的面前,彬彬有礼的扣住他的右手:“不介意给我看一下你的袖口吧。”大汉面色一变,就要反手将他制住,谁知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力气居然大得惊人,一扭他的手腕,就轻易擒住他的胳膊,将他按在了赌桌上。

两张纸牌从他的袖口间滑出,是一张方片3与红桃7。

“在翻牌的时候换牌,不得不说这种赌术已经落伍了。”柱间温言好语的开口,与他本身强势的动作毫不相符。

对面的男人看着他揭穿对面赌徒的出老千,目光一亮,愈发意味深长。

“你的右手袖口与左手并不对称,且下端内侧磨损,显然这种手法是你惯用的,从你换牌的流畅度来看至少也使用了三年以上。你的无名指上带着戒指,材质低劣,可却被擦拭的很干净,说明你很在意你的妻子。但一个真正顾及家庭的男人是不会嗜赌成性的,可见她已经去世。”柱间不紧不慢的开口,有条不紊。

“你,你……”

“啊,抱歉,一不小心犯了职业病。”柱间松开手,“不过我还是想说,这个时候你选择退场才是明智的。或者说你想留下来旁观我与这位先生的赌局?”

大汉喘着粗气,看着面前这个微笑的男人,连连退后几步,随即他又看了眼对面那个冷漠的男人,打了个哆嗦,仓皇而逃。

“肤浅的推理。”坐着的男人零星的拊掌,略带讥讽。

“这是一种别致的称赞?”

“你不妨再推理一下。”

柱间在那个大汉的位置上坐下,与他面对面,垂下眉目,再抬头时笑意里隐约带了些当仁不让:“透过表象看得再深也只停留在客观的表层,我虽然信奉理性,但也知道,看人有时候需要平心而论。”

“所谓的侦探不就是把自己的主观推断说成是客观事实吗?”

“我不过是在还原拼图罢了。”

男人终于来了兴致一般直起身,微微眯起眼,双手交叉撑在赌桌上,支着下巴:“你能做到哪一步呢?”

“你所想不到的地方。”柱间抬手示意侍者洗牌,将刚才大汉留下的筹码推上赌桌,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对手的身上,唇角带笑,“我想你不会介意我沿用你赢来的这些筹码吧,宇智波先生?”

男人一挑眉,随手推上对等的筹码。

“你袖扣上的火焰团扇家徽已经说明了你的姓氏。”

“但我猜中的可不止你的姓氏,大侦探。”男人冷沉的嗓音极富磁性,“S?H,SenjuHashirama,让苏格兰场又爱又恨的,怪才。”

“你果然是看见了我风衣领口的缩写字母。”柱间对他的评价不以为意,一派温和,“在这里也能被道破名字,真是我的荣幸。”

男人嗤笑一声:“不过现在看来你似乎名不副实。”

“名与实本就很难达成一致,外界与自身的定义从来都存在着差别。”柱间摊开手,仿佛是在陈述一个天经地义的道理,笑容谦逊有礼,“如果可以,我更乐意请教阁下的名字。对手的自报家门,永远是最具吸引力的。”

“Madara。”男人似乎很满意于他的那句话,口吻傲慢而自负,碎发遮了他半边的面容,愈发显出一种深不可测,“UchihaMadara。”

“宇智波,斑?”柱间微笑着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我会让你在失败中记住它的。”

“我现在就已经记住它了。”柱间翻开自己面前的牌,“在一个地下赌场,素不相识,馈赠一杯BloodyMary,还气势汹汹的要求做我的对手。足够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是一张黑白Joker——按理说这是不该出现在赌牌里的。

斑翻开自己面前的牌,这是他第一次动手翻开自己的牌。

彩色Joker。

“漂亮的换牌。”柱间眉尖一动,眼底带了赞许,“我猜你是换掉了上一轮你们没翻开的那两张。”

斑把玩着自己那张鬼牌:“就算换牌,我又怎么能保证自己能拿到想要的牌。”

“大Joker一直都在你的手里,至于小Joker……你只需要等到我拿到这张牌后,再把自己的牌换成大Joker就可以了。”柱间心平气和的开口,仿佛并不是在拆穿一场把戏,而是在分析一个经典的谜题,“很简单的手法,不过你做得确实天衣无缝,连我都不得不感到意外。”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是个很有意思的对手。”斑手指微动,手中的那种鬼牌转眼变作一张红桃A,随即他手腕一抖,牌面消失无踪,而他的另一只手打了个响指,应声变出那两张牌,“我喜欢和你的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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