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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2 / 2)

门口的声音让聂商发现,翠山行那句话原来不是对自己说。

来人是个青年,一头黑发梳理的整整齐齐。眉眼相当清秀,气质也算儒雅,但有种阴惨惨的感觉,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对任何事都抱着嘲讽的态度,让人不太舒服。

翠山行瞟了那青年一眼,淡淡说:“不用急着撇清关系,事到如今,我还能怎样?找把轮椅来。”

“对不起,调查期间探病的人需要记录,请先签名。”

毕竟是“上班时间”,聂商的职业操守让他挡住青年的脚步。

青年人笑了,仍然是让人很不舒服,他提起笔写下自己的名字:伏婴师。然後扬了扬刚放下的瓶子:

“红酒,需要我自己先喝上一口吗?”

“……桌子上有杯子。”

“谢谢。”

青年照做,然後从护士那里要来了轮椅,帮翠山行穿上外衣,轻轻松松将他抱上去,推出了病房。聂商站在窗边,不久就看到他们从直升梯出口来到了花园,穿过人群,伏婴师交给他一份报纸。一边推着他在广场上绕圈,一边说着什麽,最後,伏婴师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递给翠山行,自己却离开了他,独自上了楼。

聂商正在纳闷,身後却传来伏婴师的声音:

“这东西,你们应该有用。”

苍躺在床上,挂掉了携带电话。

玉蝉宫偎在他怀里,一脸甜腻的样子,对话内容却并不够旖旎。

“伏婴师?”

“不…他…果然不简单。”

苍用手指卷起玉蝉宫的一缕卷发把玩着,把手里的电话放在一边——那是在这间屋子里,除床之外,唯一没有被监听的地方。

伏婴师居然敢用唯一没有被监听的电话,让他和翠山行通话。这种行爲与其说是愚蠢,不如说是自信,绝对的自信。近乎挑衅。

“那是和谁通话?”玉蝉宫问,但是这语气很不经意,仿佛就算得不到回答也无所谓。

这是种欲擒故纵的手段。玉蝉宫经常如此。苍并没有想要隐瞒,于是如实交代。玉蝉宫听说伏婴师也已经威胁过翠山行的时候,先是有些惊讶,然後勾起一丝笑来:

“看来伏婴师说的是真的。”

玉蝉宫似乎想起什麽,苍眯起眼,不掩饰自己的疑惑。

“其实你也许有更好的方法令一个爱慕者听话。”玉蝉宫妩媚地看着他,“而不是做出这样的反应。”

苍显然并没有明白她的说法,但他没有掩饰。

玉蝉宫爲他的表情挑眉,却没有解释,而是问:

“你一定从来没有问过他‘爲什麽’。”

苍皱起了眉。显然并不同意这个说法。说实话,他并不自大。

但玉蝉宫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想否认,你没有理解我的话。”

苍笑笑,没有问什麽。

玉蝉宫也麽有解释什麽,只是舒畅地翻了个身:“看来我们快得救了。”

翠山行拉紧外衣,指节发白。他攥着手里伏婴师给他的手机,独自望着湖面。他手上拿着一份报纸,上面有一张大幅的照片,是苍和玉蝉宫的合照。显然是有关于此的报导。

“小子,你看上去精神不好。”

即使是再优雅的语言,被这种语气来说,也显得豪壮得多。翠山行没有试图在狭窄的轮椅上回头,略带惊讶地同样以法语问道:

“教父?”

茶理王把他的轮椅转过来,露出爽朗中带着霸气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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