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咬住下唇,慌乱地甩头想遏制呻吟,直到在旱魃手里了一回後才松了口。
「这麽快?」旱魃暧昧地低笑,伸舌描画著他乳尖的轮廓,并将手里沾染的精液涂抹在他紧窒的肉穴处,粗糙的指腹捺揉著粉洞周遭後复钻插进去抽动,惹得甫发过後的性器又巍巍地挺了起来,让天子羞窘得无法自己。「如我所言,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语言。」
「住手┅不要┅别在这里┅┅」
「嘘,」含住他乞求的嘴,旱魃低道。「你很快就会忘记你在哪里。」说著,他的下腹也已硬挺,拉开拉链将自己的火热抵在天子湿润的仄口,摩擦著逐渐发热的肉摺,折磨得天子几度想拢腿,却反被对方双臂阻挠,双腿大敞地在他膝上扭动。
旱魃吻著他汗湿的裸背,略带咸味更助长其性致,磨蹭好半晌,天子已全身湿淋,他方将其硬挺前端缓缓挺进紧窒又富弹性的湿暖里,才不过几天没碰他,他那里又回复几乎令他发狂的紧度,旱魃低吼一声,性器一贯到底,天子忍不住弓起背脊,眼角也泛出湿意。
刚进去的感觉是撕烈的剧痛,尔後旱魃缓缓抽动,阵阵的拉扯仍旧带来强烈疼痛,如此反覆柔缓挺动数分钟,天子才渐次适应那粗硕在体内翻搅的痛楚。旱魃指尖搓捻著天子殷红乳珠,另一手微捧抬其腿让自己的性器能更肆无忌惮地长驱直入,待天子习惯吞纳自己的滑动後,他始加强抽动力度,原本狎捏著乳尖的手挪到另一苹细白的腿上,两手抬起天子臀腰,旱魃猛烈地挺动腰杆,让其粗硕不断在对方体内来回穿插。
「哈啊┅┅呜┅┅」呜咽著,纵使银幕前正上演著血肉横飞的惨烈战役,轰隆隆的炮火声不绝於耳,天子仍是害怕坐在前面的观众会听见自己的情呻,更别说一回头就能看见骇人的画面。深知旱魃在性事上的能力,天子没把握能克制自己的声音直到最後,只得努力挣开双手的束缚。「解┅解开它┅┅旱魃┅┅」
唇角微勾,旱魃腾出一手松开他的衣袖,双手得到自由後,天子立即捂住嘴唇,另一手则扶住前排椅背,依然承受不住一波接一波的快潮突袭而频丝吟。汗水从他的额头一路往下流到裸背、滑进臀谷,勾勒出一幅靡艳姿态,而激烈的交合依旧持续著。
电影接近尾声时,天子已过两回,旱魃的性器却仍坚挺、凶猛如初,狠厉地捣弄著他体内深处,他的耳朵再听不见电影里的声效,只有断断续续令人脸红耳赤的水渍声,在他几近空白的脑袋里回响,他的躯体已与旱魃完全嵌合,四肢随抽插的节律而摆荡,像迎风摇曳的花草。
「嗯┅啊啊┅┅」他的脸上满是液体,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天子含糊低道∶「够了┅不要了┅┅」带著点讨饶的呢喃,尽管他的视线已然模糊,却还清楚记得他们位在什麽样的场合,也因此更加窘赧。
在他身下的旱魃,紧抓住他後伸的手臂,以半站立的姿势继续捣撞天子的私处,那处又湿又热的私密紧紧地吸附著他,令他难以抽身。末了,高潮即至,他抱起他的下半身冲撞数回,终於在他体内解放。
天子身体颤动了下,倒瘫在旱魃怀里,喘气不休。方才在他体内奔窜的热液缓缓自仍急遽收缩的穴口溢出。
旱魃取过天子的外衣,披盖在他赤裸的胴体上,胸膛剧烈的起伏显示出他的疲累和满足。他粗厚的手掌抚摸过天子的皮肤,微微地在心底赞叹。「我还没碰过一个女人的肌肤┅能像你一样细嫩。」
凤目慵懒地睁开一道缝,天子沙哑道∶「不要拿我和女人相比。」
从他回答的语气可以听出,他还是很喘,旱魃笑应∶「你是男是女,对我来说没有差别。」摸完皮肤,他改而抚摸他柔顺的蓝发,他从没想过,女人最自傲的两项武器,竟然可以同时在一个男人身上找到,并且令他如此著迷。
天子对这种说法气得牙痒,直想狠狠咬对方一口,又觉自己这样的举动对旱魃而言毋宁更像撒娇,只好悻悻然作罢,然而身体还是舍不得离开他温暖的胸怀,天子不禁暗喟,手指摸索到旱魃腹部的疤痕,便漫不经心地道∶「土地案的事情,你确定不会再有麻烦?」
「你在担心我?」等了片刻等不到对方的回应,旱魃笑得志得意满,不说话便是默认。「他们有黑帮势力为助,不过,依然奈何不了我。」
「这才是我真正担心的。」没好气地回道。
「不用担心,你和你家人的安全绝对不会再受到威胁。」他不了解他在义大利黑手党历史里拥有什麽样的崇高地位,他也无意让他知道。「替我向你的女儿道歉,她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