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人,是路小燕在大赛里最要好的朋友。”
“大赛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他们的身份,我也答应了为他们保密。综合我刚才对你们说的,就是我手里掌握的全部情况。”
林遥虽然已经应下了刘文婷的赌约,可看上去一点不着急,他非常悠闲的吃了最后一点东西,用餐巾擦了擦嘴角,露出足够晃花司徒眼睛的笑容对刘文婷说:“谢谢伯母的款待,您要是有什么话对司徒说,我就先走一步。”
“不用了,就算我留他,他也未必愿意。想的话,就一起走吧。”
司徒对林遥点点头,只是对刘文婷说了句:“我们走了”,便起了身。
林遥第一个走出房间,并且脚步很快,他留下空间给后面的那对母子。果然,司徒临出门前,回了头对刘文婷说:“妈,我……”
“不用说,我明白的。”知子莫若母,刘文婷知道司徒想要说什么。
司徒有点自嘲般地笑笑,低下头自语了一句:“他也明白”随后,转身追着林遥而去。
进了电梯他们谁都没有说话,走出酒店他们仍然没有说话,到了停车场这一句路上还是没有说话。等着司徒把车门打开的时候,林遥迟疑了。
看着林遥若有所思的表情,司徒才说:“小遥,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不管我们谁输谁赢,结果都是一样的,只要你不变心,这辈子我们是不可能分开。我也不想说过多的话讨你的欢心或者是安慰你,凭你的聪明劲自然明白我妈为什么提出这样的要求。我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你,总觉得你这么一个怕麻烦的人肯陪着她胡闹是因为爱我的关系,换了是别人的母亲,你怕是早就不理睬了。所以,我就觉得,咱俩之间说什么感谢的话,有点多余。”
林遥噗哧一声笑了,摇了摇头,说:“一开始啊,我还觉得你们母子很像,可现在发觉一点都不像。司徒,个性上你比较像你爸爸吧?”
“嗯。我和他非常像。”冷汗,他们家小遥快成精了。
“司徒,咱们先把话说清楚,就算是你妈诚心折腾我,我也得给她面子,毕竟是你妈。还有,既然我们都应下了这场比试,那就要认真点。”说到这里,林遥看着司徒微微的笑。
“说实话小遥,我也很想跟你较量较量,以己之矛攻己之盾会是什么结果呢?”
林遥俊美的脸上露出兴奋又爱慕的表情,赤裸裸地看着司徒,说:“那就试试吧。不过,我要加注。”
“我知道你想什么,完全没问题。只要你赢了,我随时等着你来上个够。”
他们站在车辆的两端,没有肌肤之亲,没有海誓山盟,却有着火花四溅的爱慕,他与他不仅仅是终生的伴侣,也是竞争对手!
就这样,赌约的本身意义和发起人都被他们彻底忽略了,剩下的只有战胜自己眼中最强者的念头!
司徒上了车,看着林遥迟迟不动,就说:“上车啊。”
“司徒,你回去吧,把你妈接到家里住。”
“啊?”诧异了,惊愕了!
“你妈说要搬出酒店,怎么说呢,大老远的来了,明明儿子有家却还要住在酒店里,有点说不过去。”
司徒动身就离开了车内,走到林遥的面前相当真诚地说:“你就直说打什么主意呢吧。”
不愧是他肚子里的虫,林遥也不多说废话,直接告诉他:“我暂时住到自己的家里,等这案子完结再回去。”
“你这是玩的什么啊?”
“既然要竞争,就要划清界限。司徒先生,这关系到男人上下问题的尊严,我马虎不得。”
司徒那脸都开始扭曲了,到底还是被他咬了一口,可仍旧不死心地说:“大不了我们在家里都不提工作就是了。”
这家伙心里想什么他一清二楚,林遥笑着拍了拍司徒的脸颊:“如果不离你远点,我怕自己会输。”
靠!他们家亲亲走的真他妈的潇洒啊,司徒连追上去的脚步都迟疑了,搞了半天自己被他一顿软刀子砍的痛在心里口难开。想来也是啊,就林遥那脾气那性格,就算是他看在自己的面子上陪着母亲玩一场荒唐的游戏,那肯定也是一肚子气。这恶果谁来承担,还不是他司徒千夜。
司徒有苦说不出,看着林遥渐行渐远的背影,也顾不得是不是公共场所,就扯着嗓子问:“小遥啊,夜生活怎么解决啊?”
远处,传来一句:戒了。
司徒心里呐喊着:妈,我跟你没完!
林遥怀着兴奋至极的心情回了家收拾点衣物就离开了,他没有急着去寻找线索,先是回了自己的家简单整理一下,然后洗个热水澡美美地睡上一觉。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差不多了,林遥换了一身便装拿了车钥匙,关上房门的时候,他与司徒的较量算是——正式开始!
林遥不像以前那么无组织无纪律了,也懂得了什么是狩猎者的最佳心态。他先是通过电话把问题向葛东明做了一番说明,最后就说:“我现在去酒店找tiffany问问路小燕的情况。如果王伟有了什么消息,你马上通知我。”
电话另一头的葛东明从头至尾除了发出一声惊讶的:啊?以外,就没再说过话,听见林遥要开始行动了,才说:“最迟明天早上就能有结果,你那边要是有什么发现马上联络组里。”
“我知道。”
坐在办公室里的葛东明狐疑地放下电话,尽量用简洁的语言告诉同样好奇的谭宁某件有点莫名其妙的赌约,并追加:林遥非常兴奋。等谭宁听完了,就说:“组长,你不是还打算让司徒充分体会一下免费劳动力的好处吗,先给他打个电话,咱们也试试做一次渔翁。”
有道理啊,不愧是自己的万年跟班,葛东明这就开始联络司徒。电话接通了,站在一旁的谭宁只见葛东明说了两三句就一直听着对方说话,到了最后也没说什么就挂了电话,谭宁万分好奇地问:“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