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吹的窗棂啪啪作响,一棵倚靠窗外生长的枫树上,有几只白头黑嘴的鸟儿正轻巧的踩着树梢上,放声吱吱叫着。风摇着树叶沙沙响,若仔细感受,便可察觉前晚遗留在叶面上的露水被风吹的碎落一地。露水彷佛吹进了窗内,彷佛为屋内带来了一种凉爽,只见屋内空荡荡,角落边放置一张边缘均镶着珠宝的大床,而上头躺着一个chiluo裸的女人,她被一张细致薄纱给卷住,bainen的dongti若隐若现,好不诱人。
接着,床上的女人醒了,无辜的醒了,她正是被折腾一夜的珀蒂。
她是被下体一股湿冷的清凉给惊醒的,下意识的往腿内抚摸,滑腻腻的液体沾在手上闪着晶亮,她看着手腕上的还留有红肿余迹,突然惊觉自己是自由的。
上一刻才发生的事情,此时全都翻回了脑里,她的脸不禁一羞,脖子也跟着涨成绯红色,全身活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那不是一场春梦,是货真价实发生的。
可是那些折磨她的人,此时都到哪去了呢
她将被单缠在身上,小心翼翼的不发出任何声响,她想逃开,现在正是机会。
悄悄经过一道又一道的房门,珀蒂走在幽暗的长廊,只见壁上几盏烛光微微闪烁,气氛显得惊悚,她每一步都走的心惊胆颤。走到转角处时,底部的一间房间还传出了急促喘气声,每一口气是又深又长,让她实在是忍不住好奇。她偷偷探头一望,却惊见蓝丝绒躺在一片染成血色的床单上;而床单上洒满了白色的雏菊,一半的雏菊更沾上了血,那样子凄美的像一幅画。
她没办法坐视不管,即使眼前的人是那麽难以捉摸。她靠了过去,也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是血腥,是女子来潮的气味。她发觉蓝丝绒眼角有泪,好似哭了很久,脸上有几条乾涸的泪痕。
「你哭了」她悄声地问。
「为什麽,我死不了呢这麽多的血…」蓝丝绒彷佛喃喃自语,又彷佛认真答覆。
轻笑了一声,珀蒂像是替她解惑地道:「小姐,这一些血哪会死的了人呢女人啊,每个月总会遭受这些苦头的,习惯就好。除非你怀孕或是年纪很大很大了,才会免去这些麻烦。」
「是这样子的啊…」蓝丝绒受不住腹部的疼痛,她显得很虚弱,这是她生为女人的第二次来潮。
「你应该好好照顾自己的,那些…仆人呢你可以请她们帮你整理…一下。」
「我叫她们走了,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没兴致。」语气淡淡的,丝毫没有罪恶感,虽然那些女人走得很心不甘情不愿。
珀蒂有点惊讶,她不能理解蓝丝绒居然可以毫不在意自己的犯罪,难道这就是贵族的权利吗
「你也可以走了。」
「就这样」她有点不忍心,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还觉得她好可怜。
「难道你想继续原本应该得到的遭遇吗」微微起身,蓝丝绒觉得这女孩简直天真到了可以。
「放了我,你还会再找下一个女孩作同样的事情吗」
「你没资格问我!」她摆起尊贵的姿态,让珀蒂矮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