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安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开口道:“陆云罹对我的戒备心还在,内线这种事情我也不太了解。不过大概知道了个人名,可能和您这边的事情有点关系。”
“谁?”
“您还记不记得去年年初孙思昀那边整出来的事情,杀了个叫孙静的女人,到最后事情不受控制,被指认官员自杀在狱中……扯远了,我曾经听陆云罹说起来过孙静的丈夫,景臻。”
周秉文的瞳孔微缩,不确定的重复了一边:“景臻?”
“嗯?”谢知安想了想:“是叫这个名儿,这种老婆被杀了的人,最适合怀着恨意来当卧底了吧。”
心里尽管已经把陆云罹骂了一顿,但谢知安还是好好的把这出戏演了下去。
周秉文问:“那你是怎么怀疑上他的?”
“怀疑?这不能算怀疑。我只是把陆云罹告诉我的事情转告给你。”谢知安顿了顿,接着说道:“陆云罹这个人和他哥一样,脑袋里面的弯弯道道特别多。从我到警局之后,听得最多的事情就是有关于一年前反黑案的——我早就说过你们安□□进去不是个好选择,陆云罹不可能觉得我是真的跑去实习的。不过前段时间他突然给我提起了这么个人,因为他说那天是孙静死的日子。”
周秉文问道:“所以呢?”
“他不可能没来由的在我面前说起这么个从未暴露在大众面前的人,按照常理,也就是陆云罹的个人性格因素来看,景臻绝不会是卧底。可是……”
“嗯?”
“也很可能是他想混淆视听,因为对一个人的既定印象而错杀人的事件不少见。所以保险起见,不如两个都解决了。这位孙强?还有那位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景臻。以免多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好。”
意外的,周秉文没有再继续问什么,只是叮嘱了谢知安几句以后,便让他先出去了。
“秦臻。”周秉文猛地挥手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了下去:“孙强我问你,你到底是不是警察的人。”
孙强面色不改的回答道:“您心里早有了定论,我多说无益。”
周秉文将自己脸上的表情调整到了一个比较正常的状态,这才抬头冲着孙强笑了笑,再次将枪口对准了他:“那是当然。”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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