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罹看着华祈因为挂了彩而显得有些滑稽的脸,只是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一句:“我不会辞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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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回警局正常上班以后,七哥每天似乎开始有忙不过来的一大堆事情,动不动就没了人影。那段时间还有人开玩笑说我和明远就像是两个留守儿童。”
“他没有告诉你们他在忙什么吗?”
“没有。”陆云罹摇了摇头:“我们大概知道他是通过当初大龙山隧道的一些施工人员来调查当年的一些详细情况;还有就是关于那间四合院的事情。”
“也许他告诉你们会比较好一点。”
“谁知道他那时候怎么想的……可能是觉得这事情会牵扯到部分官员,不想把我们拖下水吧。”
“……”
“就这么过了十多天,那天早上我去办公室后,发现明远居然没到。我打了他的电话,没人接。直到中午,才有个陌生的男人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市立医院一趟,说明远和七哥都在那里。”
“七哥怎么了?”
“……”陆云罹看了一眼谢知安,绕开了话题:“打电话的那个男人就是七哥的发小,他让我们放心去查,说那些人会配合的。”
明白陆云罹是不想多说关于华祈的事情,谢知安也就没有追问,他只是点了点头示意陆云罹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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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间四合院的归属人就是当年负责大龙山隧道工程的人。”邱明远看着好不容易调出来的资料,吩咐陆云罹道:“孙思昀每天晚上八点会准时回到城南的住所,我们先埋伏在周围,等他一回来就立刻将他抓捕。”
“是。”
当天晚上八点,精神保持着高度警惕的陆云罹握着一把枪将自己隐藏在树丛的暗影处,死死地盯着孙思昀住所的大门口。
时间一秒一秒的走过,夜间浓重的湿气使得陆云罹的鼻腔内因为呼吸变得冰冷一片,逐渐的,他几乎都要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了。
就跟一个躺在停尸房里面被冰冻住的尸体一样。
时间走到八点半的时候,陆云罹猛地站起了身子,也不顾邱明远的阻拦直接走到了铁门前方,用枪强行破坏了大门上的锁,径直走进了这间院子。
“陆云罹!”
邱明远匆匆的叫了他一声,打了个手势让周围的人继续待命,而自己则是紧跟在了陆云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