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谢知安那副手足无措的样子,陆云罹就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他想说什么了。但是就是恶作剧的心劲儿上来,故意逗他:“生气?你是说罗伊的事情?”
“我知道你因为罗伊的事情很生气!”
“那是说左念?”
“不是,你对左念应该是愧疚,我是说……陆云罹,你可不可以不要打岔?!”谢知安此刻就像一只被惹炸毛的猫,高竖起尾巴,剑背龙似的看着陆云罹:“好好听我说话!”
“你说。”
知道再逗下去谢知安可能会不和自己说话了,陆云罹见好就收,乖乖的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膝盖,眼巴巴的看着谢知安。
趁着方才那股气还没完全消失,谢知安急匆匆的说:“我是说,之前反黑案,你们到底什么线索断在春语了?”
“我告诉你你能帮我把线索连起来吗?”
“你总该让我试一试。”
“为什么?”
“我那时候是春语的负责人,有什么异样我…我可能是知道的。”
“那你告诉我。”陆云罹面无表情的看着谢知安写满着急的脸:“你为什么在反黑活动刚开始的时候接手春语?”
谢知安的眉头微微一皱,他将手中的杯子放在茶几上,端端正正的坐好:“我接手之后才知道你们开展反黑活动的,而且现在春语已经不参与任何黑道活动了。”
“不参与?你说不参与就不参与?现在的政客商人哪个不是黑白通吃的?只要他们在春语谈事情,就有嫌疑。”
“完全禁止了。”
“什么?”
谢知安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的重复道:“想得到春语保密协议的庇护,不能涉黑。否则导致的任何后果,责任自负。”
“谢知安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陆云罹并没有因为他的话动容,只是平静的问他:“春语本身就是黑的,你能否认吗?”
“……”
“我去春语买了一瓶酒,也算我涉黑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