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习生长得倒是不错,白白净净的,估摸着身上没几两肉,书生气息还特别重,一看就十分适合在档案部门工作,也不知道是怎么收服那个五大三粗,常年能把周围人往死里气的狗领导的。
再后来,有热情小市民,知情者白女士透露:这小实习生很有背景,简而言之就是——家里有钱!比陆队有钱,还有势!
随后众人立马脑补出了一大场霸道总裁与小白莲……不是,穿心莲的虐身并虐心的爱情故事。
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而它的始作俑者白女士呢?
嗯,此时正在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写报告。
而故事的主角陆某人此时正一脸乌漆嘛黑的看着自家大哥发过来的一大堆字画古玩——说是过年的时候就是自家老爹的六十大寿了,让自己从这里面挑一挑,到时候他直接帮忙带过去,免得又出各种状况,气着老爷子。
瞧瞧这话说的,搞得好像自己想气人一样。
记得几年前,自己给老爷子准备的礼物是一件陶瓷制的佛爷像,虽说不上贵重,但好歹也是出自大师之手,最主要的是:那都是用自己来警局以后赚的那些死工资买的,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没用家里一份钱,诚意十足。
结果被陆云罹放在了桌子边角处,一不小心就摔了个稀巴烂。大寿的时候又没好意思说,厚着脸皮说自己给忘了准备。
还有一年,准备了一幅字画,被自家拆拆一不小心撕成了小碎花。
……
可谓是每一年都是意外频出,结果搞得陆云罹在老爷子面前的印象分极低,外界自然也就多了许多他与家中不和的传闻。
实际上老爷子只是不想承认自己的儿子这么傻而已。
陆云罹:“恕我眼拙,这几幅字画有区别吗?”
陆大:“……”
陆大:“开会去了。”
陆云罹:???
爹不疼娘不爱哥还不理的陆云罹坐在位子上感秋伤春了一会儿,颠儿颠儿的抱着自己的小平板来到了谢知安的旁边:“来,帮我看看,这几幅字画哪一幅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