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少有人能抵御得住这样的温柔攻势,可这个吻只让白思涣感到抵触。压住他的胸膛好似一面墙,任他怎么推都推不开。
一急之下,白思涣直接将他的舌头咬下去。
蒋以觉舌头一疼,离开白思涣的唇时,一条血丝在中间拉开。
白思涣重重地擦拭自己的嘴角,看到蒋以觉那张愠怒的脸,他知道自己完了。
蒋以觉一把抓过他的肩膀,大力地将他摔在床上,单膝压在他的背上,狠狠地将他的上衣扯下来:“你敢不听我的话,等船开到了公海,我就杀了你!”
这是白思涣第二次被这样压在床上,他知道如果不反抗彻底,将会迎来什么样的疼痛。
“我可以用其他方式还债!除了这个以外!蒋先生,我求你不要……”
蒋以觉对他的求饶置之不理,甚至更想肆意凌虐他。
蒋以觉厌恶林珩,但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林珩跟他骨子里是相同的人。他敢肯定,林珩对白思涣,一定也克制不住自己想肆虐的欲望。
白思涣大脑一片混乱,心中前所未有的恐慌,论力气,他完全不是蒋以觉的对手。难道就要这样任他摆弄吗?
裤子被扯下一半的那一刻,白思涣猛然想起什么,抓住最后一丝希望,大喊:“徐牧!徐牧说你是一个很好的人,我相信蒋先生你一定很好说话,不会强人所难的!”
粗暴的动作果然停了下来,蒋以觉怔愣半晌:“你认识徐牧?”
“他、他是我的学长,我们是同一个系的。”见蒋以觉还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白思涣以为是他不相信自己的话,继续道,“他一直想跟你去古琴台,还想再和你去游一次长江,可最终……”
“别扯那些废话。”蒋以觉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起身放开了他。
白思涣获得自由,连忙下床将衣服穿好。
“说,你还想用什么方式还债?”蒋以觉又恢复先前那副高傲冷冰的模样。
扣上最后一颗纽扣,白思涣咽了口唾沫,认真地说:“我们继续赌牌,一局决胜。我赢了,放我走。”
“还想跟我赌?刚才输得不够多吗?”蒋以觉觉得有点好笑。
白思涣坚定道:“再借我筹码,让我跟你赌一次,如果这次我还是输,蒋先生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
蒋以觉望了他一会儿,答应道:“好,一局决胜,你赢了我就放你走,欠我的钱也就都算了。你要是输了,我就丢你下海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