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祁看着是在专注地看着电视，实际上连电视上的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还是害怕的，害怕他的粉丝觉得自己粉错了爱豆，害怕喜欢他的人对他失望，哪怕当时的他如此痛苦，却一定还会有大批的人说他阴暗、不积极、不自律、立人设等等。
这种恐惧终于在方钦流温暖的怀抱中渐渐外化出来。
方钦流感觉到怀里的人在颤抖。
他轻轻在白祁的发间落下一吻：“我在。”
这声音不大，却刚好能压过电视的嘈杂，清晰地传入白祁的耳中。
“他们该知道的。”
白祁已经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是何种想法了。
“嗯，但不该是这种形式。”
方钦流这么说着，心底却在疯狂地叫嚣地否认。
这是白祁第一次在方钦流面前露出他无力的一面，这一刻，方钦流竟为自己被白祁需要而感到愉悦。
感情是多么自私啊。
“他们会失望吗？”
白祁的眼里显出了疑惑，却又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自己给自己了答案：“一定会吧……我的过去还真是任性到不堪啊。”
“白祁，你真的好傻啊。”
方钦流没有喊他白老师，还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倒让白祁惊奇，定定地皱着眉看着他道：“你这么想的？”
方钦流受不了白祁的盯着他看的眼神，认真地捧着他的脸，道：“怎么会有人这么傻呢，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多好。你都不知道，你的粉丝有多么幸运认识你，就像我现在一样。”
白祁还是像当初一样摇头：“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脾气不好，忍不了别人指手画脚，有时候总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负面情绪，我唔……”
白祁后面的话被方钦流堵进了嘴里，再也没机会说出来。
“我脾气也不好，”方钦流把唇轻轻分开，却依然离白祁很近，近到两个人的呼吸都痒痒地打在对方脸上，“但我知道怎么对你好。你对自己要求太高了，不要这么累。”
方钦流的唇轻轻碰了白祁的眼皮一下：“该知道的我们自己说。现在，睡一觉，明天一切都会好了，相信樊总，相信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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