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快乐。”白祁觉得自己的笑容过于灿烂，想要收起，却没能成功，这种，是惊喜吧。
“我刚刚在拍戏，还有半个多月就杀青了，会忙一些。”方钦流走在回去的路上，喘着气，尽量让自己说话的气息平稳。
“嗯。”
原先的小脾气似乎突然伴随着对方的步伐一起消散在了冷风中，白祁突然心里一轻。
“一月一号公司的元旦年会你记得调好档期，会有很多业界的人。不过经纪人应该会给你安排。”
白祁看着方钦流的脸，不知为什么感觉脑子里大片大片的空白，只能想到哪儿说哪儿。
方钦流听到白祁这么说，点点头笑了：“嗯，我们会上见。”
“好。”
白祁调整了一下自己半躺的姿势，对面的方钦流意识到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匆匆忙忙道：“先别挂，再等两分钟吧，再等两分钟我就到酒店了。”
“这么大人了还怕走夜路不成？”白祁一脸玩味，方钦流没说话，等过了两分钟，突然有敲门声响起，白祁皱着眉头打开门，是一脸憋屈的小汪。
小汪捧着个包装精美的苹果，机械地背完自己该说的话：“平安夜祝您平安，谢谢您，圣诞节快乐。祖宗，您的小主播托我送的。”
白祁接过苹果，下一秒就狠狠关上了门，小汪看着禁闭的房间门，纠结要不要拉黑郭兴的微信号，拒绝这种苦差事。
可又想了想刚刚自家这位爷的表情，叹了口气，还是算了。
房间里的白祁拿着苹果对着还没挂视频的方钦流晃了晃，挑眉道：“不错，这次知道带礼物了。”
方钦流终于进了酒店，周围亮堂了起来，他的鼻尖红彤彤的，看着白祁的脸笑了：“是啊，不能每次都空着手不是？”
白祁的脸上开始有些发烫，好在灯光开得弱，看起来还是正常模样。
方钦流静了片刻，眼睛里亮闪闪的，继续小声道：“我是不是离你更近了一些呢。”
他说话的声音太小，又没有完全对着耳机的麦克，白祁没听到，问了句“什么”，方钦流笑着摇摇头：“没什么。”
方钦流看着白祁的脸，想起时间已经晚了，白祁那边工作应该不比他少，于是匆匆道了句“晚安”就挂掉了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