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女人想睡王总,这就有关系了。
公司对面是鼎城酒店。
秦歌的脸就是通行证。
五分钟,秦歌喘着气儿开始敲门。
“谁啊?”郝美丽的声音。
秦歌继续敲门。
“咔”门开了一条缝,秦歌直接两指探进去,单手开锁,扯开门走进去。
“你!”郝美丽跟在后面,脸色发白:“秦歌?!你干嘛?”
秦歌厕所,柜橱,床底下全部探了一遍,冷声问:“王总人呢?”
“出去了。”郝美丽捂着肚子,脸皱成一块儿。
秦歌暴怒:“他喝酒你让他开车?!”
郝美丽也委屈:“我肚子不舒服,他骑自行车买药去了。”
郝美丽她血崩。
提前一星期。
——
秦歌后背全遢湿了,捏着手机又开始一个药店一个药店的找。
王野这个状态,有点不妙。
“秦歌?”
秦歌听见声音立马扭头,看见王野迈着长腿,卡车停下:“你怎么...在这儿?”
“接你。”
秦歌把车把接过来,脱了外套丢在车筐里,“上来,我载你。”
“哦。”王野不废话,两条长腿上车,胳膊把秦歌箍住。
“以前咱俩都这样,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王野体温不自觉上升,说出的话来又胡又醋。
秦歌闻着味儿,乐:“不记得。”
“哦。”王野闷闷把脑袋磕在秦歌背上,“以前脊椎硌人,现在倒是胖了。”
“你怎么脑袋这么热?”秦歌感觉身后的脑门儿有点不对劲,问:“你喝了多少酒?”
“就三杯,还他妈全吐了,酒里有东西。”
“郝美丽弄的?!”
“不知道,反正她跑不了,那会儿从厕所出来我人都分不清了,说说话,就想操|人,管他什么东西,找着就行。”
秦歌听得心惊,又问:“之后呢?你跟郝美丽进了酒店啥事没有?”
“你应该不记得了,我酒量随我爸,消化代谢快,这个药估计也是一样,进了酒店反而就清醒了,我想走结果郝美丽他妈痛经,又出来给她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