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舒的嘴角微微勾出了一丝笑意,有时候左舒觉得顾燕归就像是自己的小迷弟,看自己做什么都自带粉丝滤镜。
顾燕归看着院子里参差不齐的树,笑得一脸满足:“这个院子还是太小了,以后必然会有一天种不下了,我看还得再找个地方。”
“那个以后再说吧!”左舒搪塞过去了,顾燕归也未再说这个话题。
顾燕归的根基日益稳固,在整理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后,最终把主意打到了林广的身上,最后林广兵权被收,锒铛入狱。
这件事京城传得沸沸扬扬,左舒自然也听说了。
“那林广当初不是助了你?你现在才刚登基也没多久,会不会落人话柄?”左舒问他。
顾燕归跟他说了当年自己母亲与他的事情。
“当年我母妃进了宫也还对他心心念念,父皇虽然不知道母妃心里到底有谁,却一直知道她心里有人,所以才在她被诬陷的时候毫不犹豫地相信了,我一直都是怨恨着的。”
左舒想,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说林广做得不至于不可原谅,但是他自然不能以旁观者的标准来要求顾燕归,所以并未发表什么意见。
顾燕归怕他对自己不满,于是又问他:“太傅可是觉得不妥?”
左舒摇头:“这是皇上的事情,皇上自己拿主意便可。”
顾燕归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太傅想说什么就可以直接告诉我,只要是太傅说的我便会听。”
左舒相信,甚至觉得他要是真没节操点当初让顾燕归把皇位让给顾朝北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吧,他也终究不是强求之人。
左舒是在一个深夜突然咳嗽到咳血然后卧病不起的,因为动静太大甚至吵醒了睡在隔壁屋里的小竹。
小竹急忙进来一见他都咳血了,马上着急了:“太傅你这是怎么了?”
然后赶紧把左舒扶得坐得舒适些,就赶紧去找人叫大夫。
太傅府这边一有动静,那边顾燕归就已经知道了,马上带了宫里最好的太医就过来了。
太医们都察觉到了左舒病情的不同寻常,只怕是难以医治,只是看着皇上的表情又支支吾吾地不好说。
顾燕归是真的吓到了,左舒这段时间虽然确实有些小病,但看起来面色还是不错的,怎么就突然看起来这么严重。
他一见太医支支吾吾地更是有些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