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欢爱的气味因此更浓,使得临月身下的男物更为胀痛,疼得快让他失去理智,只想飞身上前扯开这对正在交欢的男女,然後将自己的rou+bang深深进入她的huajing,不再分开。
「春之宫大人,你在干什麽!」
青平严厉的声音打醒了他,却没打醒眼前这对男女。公主见到临月身後的女官,竟也没有情事被撞见的惊惶,反而更加投入,娇躯随着体内的rou+bang上上下下,更从唇瓣中逸出几声jiaoyin。
而她身下的男人动作也没停,随着她的声音更加卖力,只是直起了身,从公主的裸肩後伸出了脑袋,笑嘻嘻地道:「青平姑姑,你看不就知道了,我在干公主啊,你看她被我干的多爽快。」
男人有一张极为俊美的容貌,浅棕的发被汗水打湿,紧贴在他的脸颊旁,更托出他那钉满银环的右耳耳垂。狭长的凤眼蕴含着笑意,更有股风流之意,薄唇更是吐出下流的话语。
他笑道:「皇夫不是常常叮咛我们,要赶快让公主受孕好生下子嗣吗,我正不是在努力干着呢而且公主也很喜欢这样,你看她的xiao+xue咬得我好紧,里头的媚肉一收一缩的,都快把我给夹射了,她这麽期待我的nongjing灌进她的小肚子里,我总不能让她失望呢。」
说完更加大力的插弄两下,身上的女人再也受不住了,她嘤咛一声,浑身发软往後仰倒,正好投入春之宫的胸膛。春之宫满意地轻笑一声,健臂搂紧身前的娇躯,胯下用力抽动,狠狠地将rou+bang刺入公主的花xue,公主眼神更加迷离,再也忍不住地chuanxi出声。
青平却像是看不见眼前这番yinmi的场景,她沉声道:「虽是如此,但也不可坏了规矩,今日是临月大人和公主的初夜,就算您是四宫之一,也得遵守时制才成。」
「哦……原来这位就是『新的』临月大人。」春之宫特意加重了咬字,旋即向临月笑道:「抱歉,公主一定要我今夜前来,为了不拂她的意,只好如此了。」
彷佛自己才是那个衣着完整的人,春之宫泰然自若地向临月打完招呼後,原本抚弄公主shuanru的手忽地箝住那纤腰,肆无忌惮地狂抽猛送着。
公主似是吃痛闷哼一声,俏臀一抬,想要逃离这波凌厉的攻势,却被男人的大掌按压下来。
春之宫用力一握,使得公主整个身躯用力往下,再次将那硕硬粗长的男物一点也不留地狠入她的身体之中。她似是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原本压抑的表情瞬间崩溃,嘤嘤哭泣起来。
「呜呜……不要了,习你放开我……我不要了……」她哭叫着,晶莹的泪珠从如玉的脸颊上滚落,让她倔强的神情多了份楚楚动人。
只是春之宫丝毫不怜惜,胯下的摆动更盛,捣弄得花xue红肿不堪。
「什麽不要了,你这小dangfu,明明身下吃的这麽欢,还说不要」春之宫倾身,用力啃咬晃在眼前的雪白耳珠,原本带笑的凤眸眯了起来,瞬间飞满一片寒霜,冷冷道:「我知道了,你该不会看到新的临月,就只想嚐嚐他的rou+bang吧」
话语一毕,粗大的rou+bang霍地抽出,再狠狠挤进xiao+xue,使得公主昂首哭叫。
「不是…不是……是习你太大了……我受不住……。」
公主拼命甩头,华丽的宫髻随着这场激烈的情事散乱,原本尚有一丝神智的黑瞳早已失焦。朱唇微张,却只能吐出yin声浪语,再也没有当年赏梅会上清丽端庄的影子。
「习你好棒……rou+bang好粗好大,干得人家好舒服……」
「哼……公主只是在说好听话哄臣罢了。」春之宫用不满的语气,在公主耳畔吐着热气道:「快说,是我干得你舒服,还是临月大人看得你舒服」
公主闻言,长睫微颤,轻轻睁开因快感而沉重的双眼。她淡淡瞥过眼前的临月一下,却是扭动自己的身躯,让男人的yanju更加深入肉径,直到顶端的圆头抵到柔嫩的huaxin时才颤声道:「当然是你,习你干的我快坏了,不行了,你这样旋转,弄得我快死了……」
春之宫听到她酥骨黏腻的娇声,再也无法冷静地逗弄。他用力抓住她胸前那两团柔软的xueru,用自己的腿大大分开她的双腿,将那朵遭到侵犯蹂躝的秘xue显露在临月面前後,将自己那根火热的欲棒齐根抽出,再深深顶撞到她的深处。
「呵……我就是要干死你、干坏你。」春之宫俊美的五官因为邪笑变得妖异,他不停冲撞搅拌公主湿热紧致的花壶,一下比一下深,连公主开始真心的哭求,他也不停歇,只笑道:「别哭了,你喜欢的不是吗你的roubi都快把我的rou+bang绞烂了,好了,告诉我你要什麽,我就给你」
他恶意地重重捣弄几下,使得公主高声尖叫:「我要你的rou+bang…你的jing+ye……快shejin来……人家想被你射到高氵朝……」
「乖女孩。」
春之宫吻吻她的发际,双手将她的膝盖打开,公主双腿间的艳丽妖花因此被强迫盛开,重重花瓣吃力地包里住快速进入的男物,不停涌出的蜜汁飞舞,甚至溅上了临月的脸。
临月恍若未觉,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场激烈的xingshi,直到春之宫低吼一声,将他的jing+ye全数送入公主的子宫为止。
公主似是感觉到一股浓烈的热流冲入自己的肚子,她受不了这股激麻的快意,全身一阵激颤,双眼一闭竟是晕了过去。
一旁静静看完整场xingshi的女官终於出声了,却是淡声道:「春之宫大人,今日你的言行,奴婢会尽数报给皇夫知晓。」
春之宫咧嘴笑了,他舔了下公主玉颈上的细汗,满不在乎地说:「今日能和公主温存,便是受到皇夫责罚也值得。」
「是麽那就请您等待皇夫的责罚吧。」女官面如寒霜地说完,瞥向公主的双眼竟显冷漠。她旋即向临月道:「也罢,今日公主既已蓄精,便再也无法承受其他男人了,临月大人,请随奴婢离去。」
「等等,今日如此实在让我歉疚不安,虽是公主本人的要求,然而破坏了临月大人的良辰吉时,也是事实,不如让我补偿一下吧。」
春之宫凉凉地笑道。他将歪扭躺着的公主抱正,让那朵饱受摧残的娇花暴露在临月面前。只见娇嫩的花瓣早已被玩弄的饱胀充血,殷红的色泽刺痛了临月的眼。春之宫慢慢抽出半软的rou+bang,随着他的动作,那重瓣牡丹竟活了起来,贪婪地挛缩着,彷佛要将离去的rou+bang再度吸食回去,直到男物尽根抽出,huaxin才不甘地吐出春露及nongjing,润泽了花朵自身,看起来晶亮又yinmi。
春之宫见临月目不转睛地盯着公主的saoxue。他笑了一声,用食指及中指撑开了xue口,让充盈幽径的汁液又吐出了些,沾染上他的长指。他不以为意地对临月笑道:「来,临月大人,请不要客气。若有了子种,届时再验dna确定生父是谁就好了。」
青平见情势如此,知是阻挡不了春之宫,摇摇头便离去了。
而受到邀请的临月,握紧的拳头紧了又松,原来抿紧的嘴唇竟是绽出笑容,让他俊逸的外表更加光辉。
他随意捡了张太师椅坐下,悠然自得地道:「不了,先来後到,若是扰了公主殿下及春之宫大人的雅兴,微臣岂不罪过。而且听说春之宫大人最得公主殿下喜爱,难得有此机会可见观摩见习,岂可放过」
春之宫面有讶色,他和面前这个年轻男子对视了一眼。
临月毫不退怯地回望他,还带着云淡风轻的笑容。那一瞬间残余的稚气从他脸上尽数脱去,取而代之的是坚定。
总有一天,他们的位置将会互换,总有一天。
春之宫虽不知临月心中所想,但见此也起了玩心。他轻轻搓揉怀中人的右侧jiaoru,咬耳柔声道:「华年,你看有人想看着呢,有没有让你更加兴奋」
公主轻颤了一下,她撑开眼皮,向坐在太师椅上的男人看去。
然而那眼神没有丝毫倦累,却像蒙上了层水雾,幽远迷蒙。
受到公主注视的临月,真心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