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说台上的苏锦袖明珠如昼,台下的苏锦袖则是另一番锦绣辉煌,长发不束披散著曳在身後,一身血红长袍上面绣著大朵的金线牡丹,层层叠叠耀得人满眼昏花。隔著铜镜看见宁骏正在身後依著门框看著自己,便对著铜镜里头的人影儿道:“潘岳的轿子还得半个时辰才能来,如果王爷动作快,还赶得上”说罢也不回头,捻起桌上一枚凤钗低头一笑。
宁骏得了这话,跟身後的小厮使了个眼色,让人到过道口守著,上前将苏锦袖按在妆台上咬牙切齿:“你这个妖精”一把撕开苏锦袖的领子,一只大手顺著细白的脖颈往里探去,另一只手在苏锦袖的玉茎上不缓不急的揉捏著,将苏锦袖的翘臀按向自己那处,简单而直接的挑逗引得苏锦袖一声轻吟,宁骏一向良好的理智瞬间被这声音打散,再不管三七二十一,贴著苏锦袖的肌肤便向身後那处销魂地探去,那柔软的小花早已随著苏锦袖略微急促的喘息不停的开合,指腹放触到秘花,便被那小嘴一样的小穴吸了进去,待探进一指却发现里面早已高热湿润,层层秘肉将手指紧紧缠绕住缓缓引向深处,苏锦袖满脸酡红,轻咬著红唇,蛇一样在宁骏怀里扭著想将自己敏感出递向那略带凉意的指头,谁知这一番醉人媚色勾得宁骏得了趣儿,一把将苏锦袖揽在怀里坐下,时轻时重的逗弄起来,惹得苏锦袖浑身酥麻,软在宁骏怀里,连脚趾头都勾了起来,见宁骏没完没了的逗弄,便深吸一口气,抱住宁骏的脖子一口咬在耳垂上:“王爷还是快点儿做吧,等会儿我还得收拾,横竖不能带著王爷的东西去见潘爷的。”
原本苏锦袖妖娆媚人,勾得宁骏早忘了潘岳那档子事儿,谁知在这当头又被提起来,胸中怒火大炽,拽著苏锦袖的腰带一把掼在桌上,将方才插进去的那根手指在内部狠刮了一下,撤了出来,解开裤子一点润滑不施便插了进去,饶是苏锦袖那里柔软异於常人,也不禁一声哀鸣,原本轻咬的嘴唇被生生咬出一个血印来,宁骏插入之後便一刻不停的开始在苏锦袖身上耸动,苏锦袖胯间莹润的肌肤被妆台撞出一片红痕。忍著不适,苏锦袖一面喘息一面咬牙笑道:“王爷,您这是多久没跟人做了,怎的馋成这样?”宁骏没有搭话,进出却愈发的狠,似要将苏锦袖给弄坏了一般,惹得苏锦袖不停的呼吸放松後穴,以减轻痛楚,身後虽不致撕裂,却也疼痛异常,在脊柱上流窜的痛楚越发分明,苏锦袖的嘴便越发的狠毒:“难不成出了名的治家严格的安庆王爷的侍妾们竟一夕全都跟人跑了?饿的王爷巴巴的过来缠著一个戏子饿狼扑食?”
宁骏冷笑一声,也不理苏锦袖的冷嘲热讽,低头白牙一呲,咬在苏锦袖修长的脖子上,几乎要见血才放开:“既然你精神这麽好,那就趁潘岳来接你之前多做几次,本王来帮你把那处撑得开开的,省得等会儿潘岳再费心思帮你拓开,吹了灯直接提裤子上就是了”
身後的抽插动作越来越大,苏锦袖早就没那心思听宁骏想什麽了,只提著一口气不停的收缩肉穴,挤压这宁骏的那一根,想让宁骏赶紧泄了身,这样不停收缩了约麽半盏茶时间,一道热流顺著肠子往里行去,宁骏这才终於射了出来,苏锦袖喘了口气刚想起身,却又被宁骏拽著头发按在胯下,夹杂著肠液和精液的东西伸到苏锦袖唇印著齿印的唇上:“好好舔,里面可都是你的东西”
苏锦袖恨恨的抵了一下牙齿,将那物件含住,刚要伸舌头舔舐,後穴一凉,听宁骏在苏锦袖头顶笑道:“爷的东西都是好物件,我且帮你堵上,你好留著慢慢消化”说罢又低头轻轻抚了抚苏锦袖的头发,弯腰在苏锦袖的正头顶低声说:“这是上好的玉石做的,在人体温里暖的久了,会变成透明的,透过这东西,里面可是能看的一清二楚的...”苏锦袖用力夹了夹身後,想把那冰凉的东西排出来,谁知那东西竟像长在那里,丝毫不动。嘴里又被堵得难受只得一心一意让宁骏赶紧出来,将那顶处轻轻吮了几下,宁骏便抱住苏锦袖的脑袋在他嘴里快速抽插起来,每次都深入喉头惹得苏锦袖一阵阵干呕,终於宁骏一声低喘射了出来,精液顺著食道直接滑进胃里。
低头看著苏锦袖把自己的东西全都咽下,宁骏这才放手,苏锦袖浑身一软瘫在地上,黑丝绕肩,微粉肌肤上点点红痕,衬在鲜豔的大红袍子上,看的宁骏又来了兴致,刚要再战,却听楼道里小厮喊道:“主子,潘家来接人了”宁骏有些不悦的帮苏锦袖拢了拢衣服:“後天我得空儿,你去我那儿吧。後面那东西就赏你了,去的时候记得带著,我要看的”说完便提了裤子,起身离开。
第二章(限)
坐在地上,看著宁骏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