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掂量，又靠到床头上，耐着性子等向南出来。
等了好久，向南出来走到他面前，他一怔。
向南完全当他是透明的。
向南看都没看他，拿了遥控器，开了电视，坐到床边不断地切换频道。
程南看他这样，凑近他：“你怎么了？”
向南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
他不想真的变成疯子。
他极力地忽略眼前程南的存在（向南以为是幻觉）。
向南只当作没听到。
“怎么都没有好看的……”
犯困的向南嘟囔了一句，关掉了电视，拿过之前程南支起的枕头放躺，拍了拍，然后拉过被子睡了下去，程南宝宝看着，有些慌张，他摸摸自己下巴，眼睛眨巴眨巴。
乖乖，还没死啊。
他看向向南。
莫非真的傻了？
向南被他弄起来了。
他轻扶着向南脸，迫使向南睁开眼睛看他，向南白天玩过了头，很累，很不耐烦地像赶苍蝇似的企图挥走他。
向南的手被程南抓住。
向南被整个抱进了程南的怀里，向南探到程南的体温，感觉到心跳，一怔。
“你想干什么？”
向南开始慌了。
触感这么真实，向南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是真的。
“干什么？”程南看向南终于恢复了本来应该有的战战兢兢的态度，拿过怀表亮在向南面前晃晃：“皓哥送的？”
向南点头。
他很怕，往外挪着，企图从程南的制肘中解脱出来，但是被强拉回来，还是坐在程南身上。
“明天把这块表还回去，知不知道？”
“这个本来就是要还的……”
向南根本就没想过要收这块表。
如果不是因为高皓赶时间，他会当即推托回去。
向南本来就打算下次见面要把这个还上。
所以向南很干脆地就对程南点头答应。
向南的妥协似是把程南的怒气打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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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的下颚被捏上，程南强拉下他的下巴，把she头送进他的嘴里，大力地shun上去。
向南惊讶程南的热情，被他吻得脑袋发胀。
程南沿着他的颈线在他颈间来回tian舐，yi双大手暧mei地在他的腰间揉来揉去。
向南被他揉得发热发软，急喘着伸手抵在程南胸前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手被压住。
向南看程南另yi只手探到他裤子里，吃yi惊，却被捏得提不起气，嗓子发软生腻，问：“ni做什么？”
“ni老是问wo做什么？是不是wo“shuo“le，ni就会让wo做？”
程南高高的鼻梁在向南的脸颊上厮mo着，向南摇头要躲，被他吹le气进耳朵里，yi颤。
向南的敏gan把程南逗乐le。
程南声音低低地笑着，向南瞥着他，敢怒不敢言。
程南知道向南心里怨气，tian着向南的耳廓，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