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定决心。了不起以後这家伙的趴你不来混。这麽大型的包厢要不是她包下来你还真没机会进来逛逛。真可惜。你把她拖进洗手间。干嘛,干嘛。k在抗拒。你闷声不吭的以右手箍住她的双手,左手拦腰把她抬起。她哇哇大叫,音量跟没两样。k这时候看起来完全没有她银幕上俐落、乾脆而依然美丽的模样。看来娘得要命。呃。但她本来就是娘啊…算了,算了。总之,你铁了心。
进了厕所门,原本还扭动、踢着脚的k,突然安静。那声音的消灭带着某种强烈的什麽。那个什麽吸引了你。你几乎要因而破裂。但为什麽呢你不明白。你扭开水龙头。与其说k失去灵魂只余下躯壳,不如说她失重,某些内部的东西正往上飘移,瞬忽、轻率,不可掌握。你拉起塞子。水注满洗手槽。你按着她,让k的头跟水亲密无间。你犯不着对她太客气。数了十秒。你拉她起来。在湿漉漉的发丝之後的眼神有了与灵魂近似的成分。好吧。你放手。
k拨拨自己的短发。一张乾净、冷冽的脸出现。是你印象中的那个女明星没错。老是扮演帅气的角色,跟男主角吵闹、争执、对抗,最後才发现两个人彼此相爱。但女人的那些东西,比如眼泪啊,害羞啊,只会偶一闪现。那是张无暇,纯净,不容於世的脸──恍如只能在清晨遇见的某种天光。你好奇k这些年来下来老演同样角色,怎麽都不腻,不厌烦呢。
k摁下水龙头,抽几张卫生纸,抹乾脸。很好,马的你带种。不过啊──她停顿。不过,什麽你问。k说:我原来以为你应该是要做更过份的事。更过份哦,更过份。你点点头以後,又耸耸肩。你没有,k说。你完全没想到这件事。对我没兴趣k拿一种怪异的眼神瞅你。兴趣你看着她。是啊,我不够漂亮。当然不是。你想。
她又说:我让你没感觉这倒也没有。因为我是t这没影响吧,你认为。那是她的语尾吊高。好吧,你应该想想。首先,你说,这里是ktv,而且只是单纯的从来没想过要跟你做。你非常老实。男人是必须有个预期值在,才会产生慾望。换言之,慾望并不那麽凭空而来。你预设了对某个人的慾望,於是慾望到来。除此之外,是看不到的。是挺简单、明了的生物。但你该怎麽跟她解释不。根本没必要吧…你该走了。
k转过身,两手撑在洗手台上,低下头。你在镜中看不见她的表情。她突然动手解开牛仔裤。褪下。你眼见遂有一绮丽、幻异的风景。叫你惊?的线条出现了。现在,你正在对k重建预设值。你对这个身体有了新的一种设定:慾望。她把裤子拉到小腿以下。然後,她慢慢弯身。她一直没看你。
你迟疑了。饥渴,焚烧慢慢从你的里面涌出来。原来有机会躲开的,不过现在嘛,你已经被困在慾望底。糟糕的是,你完全不想脱身。k的tunbu是如此完美,形状跟颜色,都是你所亲眼所见,最好的。和一些美好到让你不晓得何以要那样暴露阴部与私密的yindang的日本avnvyou简直不相上下。
k说:我的包包。她还是低着头。没有罗唆,你去拿她的包包。很快回来。口水在你的喉咙处蠕动。有一窝虫。她还维持同一种姿势。一尊裸下半身的女神。你靠过去。里面有润滑液,保险套,k坦白的说。她随身携带难怪人人都说,演艺圈随便、脏污而混乱啊…你掏出一罐ky跟一枚plyboy。你的yingjin硬了没k的语气里没有温度。真直接。你解开皮带,拉下拉链,完全勃起的,欢快如野兽厮杀前的动静。来吧,她说。没有男人这时候会客气的。你往前。你旋开ky的盖子,挤一点在手指,往她的阴部抹去。细嫩、柔软。性的味道,性的姿态。
不。她扭动避开,且低低的喊。不是耍你果然明星都是biantai──不是那里。啊不然咧後面。从後面进来。这时候的她,声音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有点寒气森森。但你一点都不在意。好,後面,就後面。你把膏状物涂在k的肛门,并用手指沾着,往入口处钻去,搅,搅动。啊。她轻轻的如忧郁般的叫了一声。你转了几圈,让润滑液尽可能深入臀内。然後你撕开包装,戴好保险套,并再挤些ky在上头。
你扶住yingjin,对准了。
k往後就顶。整根yingjin推入到底。强大的阻力让你有疼痛、烧灼感。她的手则紧紧地握着洗手台边沿。你看到她的手背青筋狂贲。唉─呀。她咬着牙闷声惨叫。你还想要继续吗你问她。猛烈的紧密的包覆感,让你舍不得抽离。她在你前面喊着:动啊,猪。猪你是猪很好。那麽她是一头合该凶猛对待尽情肆虐的母猪。你开始cha-ta。屁股推动,推动,前进再前进。撞击声在厕所里回荡。一而再的,回荡,回荡。快,快点,再快一点。k一直嚷着。快,要更快。你不知道干嘛要那麽快。肛门的收束力太强,yingjin好容易受伤。你依照一样的节奏,进进出出。
k不晓得那根筋不对,一直低声辱骂,贱,贱人,你再贱一点。咬牙切齿。你想这女人疯了。不知怎麽的,你想到邱妙津。莫非你正在帮着k一起完成某种与遗书相似的事物你突然有这种直觉。但究竟是什麽呢你也说不上来。那麽你愿意承担与k的死亡任何有关的事物吗无所谓愿不愿意,不是你的心思之所在哪。你跟她做,只因为在这黑洞般的ktv里,只有你和她。没有别的更多的什麽了。
於是,你一边插着k,一边想着诗人。然後你开始加快,加快。k的叫喊远离你。你如此近乎深情地挺入她的里面。里面。诗人现在是否回到家呢他和诗之间是否存在着任何可见的结构以一种毁灭什麽的巨大激情,你企图将k的内部彻底损坏。难道你可以自绝於此意欲之外难道你不是做为一神秘、无机的什麽正通过她到哪里去吗
此时,犹如一种命运。陈绮贞的歌声响起。〈鱼〉。一首深邃、奥秘的歌。有个壮大、苍凉的东西在里头绞动。k的手机在包包里响着。你多麽、多麽喜欢这首歌啊。那麽k也是吧所以才将之设为铃声你想,也许因为她自己也是在卖身吧,卖她的声音,美貌与形象。而且卖得更彻底。所以歌是镜子,照射出她内在的容颜这麽说来,你应当觉得庆幸。你够平凡。从来都没有谁需求你。
那麽诗人呢诗人是否被要求,被贩卖了
譬如,贩卖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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