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林锴之拿着拖把拖地,而她仿若无所事事一般,站在一旁。他时不时传来的怒视让白洛忍俊不禁。偏偏还装无辜地回视他,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比小白兔还要纯洁,似乎再说,我做错了什么。
哼,林锴之,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
十分钟之后。
“白同学,我想值日安排上是我们两个人。”他喉结滚动。
白洛回望他。
“所以你觉得一节课之内我能把这儿全都扫完吗”男生的手指来回在木质拖把棍上弹弄着。
通过这一个月的痴缠,白洛知道这是他不耐烦的表现。
“啊!可是我手受伤了诶。”白洛伸出自己的手指,小拇指上贴了一个卡通创可贴。
林锴之无语了。他知道,这是她上课切水果不小心割到手了。那时还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怎么办林锴之,我不会失血而死吧。”
林锴之翻了个白眼,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备用的创可贴,帮她给贴好。
“你这个创可贴,长得好普通,就跟你这个人似的。”白洛自己拿着画笔,在上头加工,变成了一个笑到眯着眼的哆啦a梦。
“我不能扫地,但是可以给你捶捶背。好不好”她似是恳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