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诚心认错就滚出去,别在我面前碍眼。”他言语决绝。
“不要,六少不要赶我走。”小丫头吓得不轻,扑通跪在蒲团上,捧茶认错,“贱婢错了,请六少原谅贱婢吧。”
“我没让你跪搓衣板,你已经是万幸了!”六少换了个口气,优哉游哉地说。
内牛,搓衣板好像是女人罚男人的专用吧,如果她被少爷罚跪搓衣板,那……
好狠毒啊……
她怎么就没遇见一个温良恭谦让的主人呢?!
“哼!”六少轻哼,坐起身,双腿下床,但不是要走路,他双腿大开,大马金刀地坐在床边,裆胯和小丫头面对面,小丫头便有意无意地跪在了六少的双腿之间。
当茶杯被六少从手中抽走,放在一旁小几上时,小丫头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人姿势旖旎暖味。
修长的手指慢慢挑开结好的睡衣腰带,缓慢的动作异常优雅,含着性感的芬芳,小丫头眼不带眨地盯着六少手指的每个动作,仿佛错觉自己的红肚兜也被挑开了似的,满肚子被罚跪蒲团的哀怨不翼而飞,她不禁喉干舌燥,霞染双颊。
分开霸气华丽的暗金色睡衣,随着六少半褪睡裤,壮硕粗翘精神抖擞地一跃而出,递送至小丫头的眼前。
这人呐,一旦突破了下限,很容易激发潜力。
小丫头羞人答答地瞄一眼六少,小手便熟门熟路地攀上,准备服侍少爷。
孰料……
小手还没摸到粗翘呢,粉脸就“啪”地挨了一记,六少的呵斥随即传入耳中,“我让你动了吗?不知进退的贱婢!”
此“啪”不是彼“啪”,不是掌掴的,而是用粗翘抽的。
手掌掴脸,再轻都是羞辱,是疼痛;粗翘抽脸,再重都重不了哪儿去,是轻怜,是蜜爱,是情人间的淫戏和嬉耍,轻轻的一声“啪”,勾人答答地,抽得人销魂哟。
小丫头虽然初涉男女之事,但并不是懵懵懂懂、浑浑噩噩之人,少爷用粗翘抽她脸,她哪儿觉不出其中味儿,只被少爷抽得是心晃晃,荡了满腔子蜜浆,一双妙目汪汪地含了水,道不尽意味地瞅着自家少爷。
小丫头的直白反应,激得少爷双目赤红,连着“啪啪”,又是抽她几下,边抽边骂,“死丫头起异心,看我不打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生事!不听话,就抽死你!抽死你,抽死你,抽死你!”
“六少,贱婢知道错啦,您轻点儿抽,抽坏了贱婢的脸,贱婢等会可服侍不了您呢。”小丫头眼汪了水儿,娇糯着声儿求饶,她膝行,跪得更近,双臂一抬,两只小手哀求地拂过六少的股沟,绕向后方的尾椎骨。
大腿根部的股沟和后腰的尾椎骨,是六少的两大敏感部位,那作孽的小手,当即惹得六爷打了个哆嗦,这哪儿是认错呢,分明是求六少更加狠狠地“罚”她嘛!
六少腰腹往前挺送,执起粗翘根部,连连挥打不知死活的小丫头嘴巴数下,“我想重就重,想轻就轻,这哪有你说话的余地吗?贱婢!掌嘴!”
“啊呀……六少……嘴好疼呀……”,小丫头咿呀叫唤,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叫着叫着,小嘴张开,竟然把六少的肉蘑菇不小心含到嘴里去了。
小嘴儿刚沾了肉味儿,便好像沾了世间绝美的东西,立刻滋滋有味的吸弄出声响,两只小手没闲着,捧着下方的宝丸抚摸轻搓,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仰视上方俯瞰的六少爷。
六少忍不住探身一挥,顿时小丫头满头乌丝幽幽披下,从上方的角度俯瞰,是绝对刺激的反差。
十三四的稚嫩娇娃儿跪在他胯前,乌溜溜的长发、红肚兜、绿溺祷衬得那身雪肤玉肌,白莹莹地扎眼,腰肢那么细,仿佛一折就断,可是,肚兜快被那对不知羞的大奶儿撑爆了;
小嘴儿那么小,却含着粗硕且长的肉棒,被撑到了极限,几乎是吞咽困难了,可那么小的嘴儿还能吮咂出湿靡动听的声音,嫩嫩的小手还能抚弄宝丸,那眼睛还挺勾人,妖冶淫蘼莫过于此,勾魂摄魄莫过于此。
六少被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弄得倒抽口气,好个骚滴滴、媚娇娇的死孩子,勾引起男人来,半点不含糊。
情欲所在,肉棒更形粗壮,小丫头吃不过来,正待撤退,换种方式舔弄,猛然听见头顶一声恶骂,“骚丫头,勾引你家六少,还想着逃跑,看六少怎么治你!”
说话间,两只大手固定了胯间的小脑袋瓜儿,吓人的粗翘在温暖湿润的口器里来回进出,与进入幼穴的感觉不同,是另一番说不出的玄妙滋味,六少刚做了两个回合,精关竟隐隐有失守的迹象。
小丫头一方面被少爷突如其来的进攻,弄得金豆豆掉个不停,另一方面又喜欢得紧,乳首激凸,幼穴湿痒,她万般柔顺,努力张大了口器,以咽喉部位吸吮少爷的肉蘑菇头儿。
娇娃儿又娇又柔,当真是尽心尽力伺候他,那个可人疼的乖劲哟,六少哪儿受得了这个呀,连续挺了数下,精关当场失守,不可掌控地乱射一气,射入口器之中。
大手捧着娇娃儿的脑瓜,冲那口器里乱射,六少低吼,“吞下去,给我吞下去,不许像上次那样糊弄我!把我给你的,全部吞下去!贱丫头!”
且射且退,粗翘慢慢退出口器,退到最后,肉蘑菇头儿堵在唇口,意思再明显不过,是堵住小嘴儿,不让精水儿外流。
妙目娇喷,挖那人一眼,娇娃儿嘤咛一声,慢慢仰起脖子,让他看清楚吞咽的动作,她是怎么把那么多精水儿一滴不落地吃进去的。
吞下最后一口精水儿,小舌头顽皮地伸出,让六少检查。
“乖丫头!”六少奖赏地拿起小几上的茶杯,递给小丫头,“用茶水漱漱口。”
很显然,六少是用“吞精”作为对她的惩罚,可是……
大概因为精水儿是少爷射在嘴里的,所以,她一点儿不排斥,不但不排斥,还挺喜欢它的味道,觉得好吃,感觉和少爷难以言喻地亲密。
漱不漱口,她其实无所谓,不过,洁廨的少爷会不适的啦,哈哈。
“谢谢六少。”小丫头完全进入角色扮演情景,她谢了少爷的恩赏,才接过递来的茶杯。
小丫头的反应逃不过六少的火眼金睛,一根手指轻佻勾起小丫头的下巴,六少玩味地逼视,“那么喜欢六少赏你吃的东西,嗯?!”
小丫头爱娇地勾他一眼,却不答话,头一偏,避开那根手指,举杯入唇,漱口起身,将嘴里的茶水吐入旁边的垃圾桶内。
第二次漱口时,小丫头后背突然贴上一个火热的身躯,那人身量高大,半压着搂住小丫头,小丫头等于被他完全罩在怀里,像被大鹏羽翼护佑的小雏鸟。
那人的淡声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甘甜,低低的声调有些黏、有些稠,仿佛是呓语,“你还没回六少的话呢,那么喜欢六少赏你吃的东西吗?那种东西有什么好,除了用来生孩子,你上次耍奸猾,害我吞了一半,借口说下次吃全部,我晓得你是没真心、哄我的,我也不和你计较,谁让你小呢,我让着你。拜你所赐,我尝了那东西,又恶心,又不好吃,我也没真的要你吃下去,刚才和你开玩笑的,你拒绝我,我也不会生气的,你怎么能当真吃了呢?当真就算了,怎么值得你露出那种表情呢?你就是要哄我,也犯不着做到那个地步,我会当真的。你说你这死孩子,怎么天生那么会做戏呢,哄得我都快当真了。死孩子不学好,尽学会了怎么忽悠。”
说着,薄唇像蝴蝶蹁跹飞舞似的,一下又一下地落在葱白段儿的后脖梗上,边吻,他嘴里边呢喃嘟哝,只是声音太低,不管小丫头如何细听,也无法听清楚。
稚嫩的小身子半驮着矫健的男性躯体,像背了一大块烧红的炭,脖梗儿又被那样对待亲吻,这一刻,旖旎情潮,来势汹汹,小丫头快被他烫熟了,小腿儿软软地,站也站不稳,娇弱无力,只一个劲缩在他怀中,没了骨头一般地受着他亲吻脖梗儿。
他那么洁廨一人,不也吃过她的么……
尽管身子软了,但有些话是要说清楚的……
小手紧紧捏住茶杯,她面红心热,绵软说道:“你吃过我,我吃吃你的又有什么?我不是做戏,也不是忽悠,是真的喜欢,因为它们是阿尚的,是阿尚给我吃的,换了别人……”
“不许有别人!不许、不许、不许,我不许!”突然,背后那人暴烈截断她的话,“你只能吃我一个人的!”
他劈手夺走她手里的茶杯,一口喝掉剩余的茶水,掰了她半边小脸,低头俯下,以唇渡水,哺入她口中。
小丫头柔婉似水,半仰,承了男人所有的暴烈,乖乖喝掉他哺来的水。
他不止哺水,蛟舌且恣意扫荡她唇内的每一寸地方,卷着小香舌纠缠还不够,还模仿男根的动作,进进出出,间或顶弄爱抚。
要来例假的缘故,不仅胸比平常大,小身子比一般时候来得敏感,就连那方面的欲望也比往常强烈。
吻了两下的功夫,小丫头已被弄得娇哼不断,小嫩瓜湿嗒嗒地往外滴水,小丫头跟着感觉走,转了小身子,紧紧攀住面前这男人不放,耻部凑到男根上拱啊拱地磨蹭。
娇娃儿的主动,取悦了六少,他一手搂住她不放,一手顺着开裆的小屁股往下探,若有似无地拂过嫩菊,激得娇娃儿轻啼,最后长指插入幼穴之中勾弄捻动,害得娇娃儿自动扭起小屁股,以无声的行动诉求更多。
射过一发的欲根,很快被娇娃儿的主动撩拨得再次整装待发。
六少喉头咕哝一声含糊的笑,分开与她的吻,“骚丫头,痒不痒?想不想六少杀杀你的痒,嗯?!”
问这话的时候,俊脸的表情看似再正经不过,仔细一辨,却是邪气四溢,搔得人不但心痒,穴穴更痒。
小娇娃想得紧,可口头不好意思呀,她嘴里频唤六少,箍着六少的脖子,小身子近似于挂着,火热地黏在六少身上研磨,一双大奶儿更是贴着六少的两粒红果来回扫动,求欢的意味露骨又香艳。
她这样干,即使是圣人也受不住呀,何况六少不是圣人。
六少眨也不眨地凝视怀中娃儿的每一分饥渴娇色,锐眸的热度可以锻钢炼铁,手指挑开金链的搭扣,金链便与菱形肚兜一分为二,再将肚兜的胸口部分往下折,一对涎翘饱满的大奶即刻挤满了他的眼帘。
或是月事将近,亦或是今晚情动太过,大手掂了掂、捏了捏,居然难以掌握那对大笋乳。
是的,那是一对笋乳。
所谓笋乳,并不是寻常乳房扩激开的形状,而是呈挺翘直立的圆锥形,像破土而出的竹笋,故而有此称呼,是极品中的极品。
小娇娃乳型完美不说,奶头俏立后的颜色亦是极妙,是粉嫩的樱红色,男人看着就想咂一口,不仅如此,他还知道下面那幼穴的美妙滋味,没有插过,是不会知道的。
嘿嘿,他运气好,得了这么个宝贝儿。
属于他的宝贝,谁都甭想抢走!!!
是他的,就是他的!!!
锐眸渐深……
哎呀,他怎么光看不动手呀?小娇娃扭着细腰,轻抖着大奶招引六少,“六少,贱婢要六少。”
“要六少做什么?”欣赏够了小身子,六少邪邪地说,下边两根手指进出幼穴,不疾不徐地亵玩小娇娃。
被六少的手指搞得啼了一嗓子,小娇娃星眸含水,娇滴滴瞅着六少,挺了胸,嘴里说着没下限的淫话,“要六少吸奶儿。”
“还有呢?”六少边问,边打横抱起小娇娃,一同抱坐在床沿边,他把两条美腿儿m状地弯折,小脚板踩着床边,于是,两人交叠的姿势仿若大人给小孩子把尿暇的,那修长的两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插她,要说多淫有多淫,
小娇娃被这情态羞得耳尖粉红,小手却有自主意识地扒下六少裤头,引着欲龙往湿嗒嗒的小嫩瓜上扫动,隔靴搔痒地解解谗,“还有,要六少插。”真乖!
六少奖赏地捏住奶头儿捻动,薄唇轻啃一口小耳尖,“用什么插?”
“用这个。”微颤的美腿合了合,轻夹欲龙,却由于六少的大手占了大半,两腿根本合不拢,只能眼睁睁看着欲龙滑出腿问,惹得小娇娃不满地撅了小嘴。
“这个是什么?”六少诱导,他喜欢听她说那种淫词艳语,“要是不好意思说,六少不会插你,让你睡在旁边,晾一夜。”
什么也不干……
晾一夜……
太毒了!
小娇娃咬咬唇,狠了狠心,从善如流,娇声说道:“是肉棒,六少的肉棒,贱婢要六少的肉棒插,痒呢,要六少的肉棒杀杀痒呢。”
话音落,忽而小身子被转了个方向,变成面对面,而那欲龙招呼也不打一声,坏心眼地来了个长驱直入,娇娃儿再度坐下时,下体已被壮硕的欲龙整个填满,撑到极限。
“呀……涨……好涨……顶到了……”,小拳头乱捶穴少,娇娃儿咿咿呀呀叫唤,两人身量差距不小,即便幼穴湿得发洪水,要整个吞进欲龙,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六少等待娇娃儿适应的间隙,继续出言挑逗,“知道你穿的裤子叫什么吗?它叫做溺袴,古人穿它,外面要罩着裙子,溺袴能防寒防虫咬,也是便于上茅厕。知道贱丫头穿了是干嘛的吗?贱丫头穿了这裤子,不但方便便溺,更方便主人随时随地插她。今晚贱丫头自动送上门,找主人插穴,这要搁古代,就是丫头爬床,最低贱的那种。你说,你是不是贱丫头,穿个溺袴让人插的贱丫头?!”
说话间,粗大的欲根频频向上顶弄,把个娇娃儿颠得像骑马似的,又涨又美,“嗯呀……六少轻点……”
“你说你自己是不是欠干的贱丫头,非找着主人干你?说,是不是贱丫头!”六少恶狠狠地深捣数下。
巨伞数度吻开内里的花心,娇娃儿的小屁股立时缩了起来,幼穴死绞紧欲根不松口。
娇娃儿被六少这般狠干,干得魂飞魄散,干得淫水直出,她哽咽啜泣,稀里糊涂地照着六少的话说:“是……贱丫头……咿呀……”
叫得声儿变了调门,小手胡乱拍打六少厚实的背脊,却是制止不了他在她胸口肆虐。
六少吸奶,磨死个人,除了吸吮卷噬,还吧唧吧唧地咂出声响,更何况,她那么小,却要喂个大男人吃奶,本身看上去就特别的淫色,幼穴还被这男人干个不停,视听触的三重感官盛宴,娇娃儿受得了才怪呢,不拍打拍打他怎么发泄呀。
混乱拍打之中,突然一阵痉挛传遍全身,幼穴绞紧,娇娃儿呀呀,将将叫了两声,下体哗地湿了一大片,将两人的交接处,弄得滑腻不堪,溜溜地滑手。
六少一愣,不由离开雪乳,探手一摸,再抬眼一瞰,好么,高潮了……
他还没射呢,她凭啥高潮?!
敢不等着他,有她好果子吃!
娇娃儿陷在欲海情潮之中难以自拔,还没回过味儿来呢,幼穴突然就空了,紧接着,没半分怜惜地,被一股力道往床里掼,整个人趴下。
“干嘛呀?”娇娃儿不高兴地回眸瞪六少,别说她脾气不好,在这么紧要的关头里,幼穴被撤得空落落,任谁都不会好脾气的。
六少冷哼,跨步而上,半跪在她小屁股上方,锐眼灼灼,湿漉漉的欲龙泛着淫靡水光霸道的逼人气势像山一般地压下。
六少那么个姿势悬在她身上,姿态伟岸之极,强势得像头捕食中的猎豹,娇娃儿后怕地缩了缩,“你……你要干嘛……呀……”
容不得她多问,两只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