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是孩子、、、、啊~”贺言痛得发抖,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
不知何时出去的李忠复又进来,附在萧延耳边说了几句。萧延脸色大变,犹豫不决。贺言忍痛说道:“燃犀,你去忙罢,别误了大事。”
萧延也不顾身旁有人,俯身在贺言额上吻了下:“对不住了。”紧了紧贺言的手,对卓三让道:“卓神医,请务必保得审言周全,若有万一,一定要保住大人。”
又回头看了贺言一眼,萧延疾步离开。
贺言在床上辗转挣扎时,萧延那边也是焦急万分。元寿病危,却封锁了消息等待萧延进宫。萧延命御前司守卫皇帝寝宫,另着五城兵马司围住三皇子和六皇子的府邸防止他们有所异动。萧延在元寿病榻前领旨登基,继承大统,是为英帝,改元景弘。
萧延怔楞地看着大行皇帝的金棺,伸手让人给自己穿上丧服,听着耳畔万岁山呼,只觉一切恍若一场大梦。
一切安定下来,已是两天之后。萧延马不停蹄地赶往别院,没想到被产痛折磨了两天两夜的贺言还未得到解脱。
萧延冲进产房时,差点晕过去。贺言整个人失了神魄般地仰在床上,双腿被大大分开。除了颤抖的胎腹,整个人一丝生气也无。
“这是怎么了?”萧延问得异常艰难。
卓三让衣袖搂得高高,也是疲惫不堪:“产口开全了,侯爷却没了气力。不能再拖了,不然大人孩子都有危险。”
“审言,审言,来,咱们试一试,孩子就要出来了!咱们的孩子就要出来了!”萧延扶起贺言,却牵动得生产之人一阵痉挛。
“燃犀、、、疼、、、”贺言的目光都没了焦距,嘴唇干裂、血迹斑驳。
“不疼了,马上就不疼了。”
卓三让乘贺言分神之际,对着腹侧就是一阵按压。贺言痛得挺起上身,不自觉地就用起力来。一团血肉从贺言学口滑出,贺言痛得两耳轰鸣,直直晕了过去。
“审言!”萧延痛呼出声。
“殿下,是个男婴。”卓三让拿不准婴孩日后的身份,只得这样报道。
萧延根本顾不得初生的儿子,抱着贺言心疼得死去活来。卓三让也很快打住,因为贺言的肚腹又抽动起来,学口间露出隐隐黑发,似是还有一个胎儿。
卓三让连忙探手进去,不时便又带出一个胎儿。
“恭喜殿下喜得双子!”景弘看着卓三让快手剪断婴孩的脐带,悲痛中倒也生出几分欣喜。“多谢神医!”
三日后贺言才悠悠醒转,醒来后身边居然坐着不住抹泪的贺福。贺言知道瞒不住贺福,很快便问:“孩子呢?”
“主子!”贺福擦擦眼泪“您是问哪个?”见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