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早有图谋。
“小海。”站在他身后的王陆贴了上来，一边双手放在他的肩上轻推着他往温泉边上带，一边低声道：“你前些日子才呕了血，小青云试炼里，也伤得不轻。我会很小心，小海也要听话。乖，脱了衣服进去。”
哄小孩儿一般的口吻。
分明自己才是那个更孩童心性的人。
横竖都是躲不过，海云帆见着王陆毫不避讳在他眼前脱了衣衫就跨步进了温泉，再游到他面前，抬头看他。
海云帆有一种被人置于案板上的惶惶无措。
答应是答应了，男子和男子那等事，他却是知道得不多。
而王陆......
想起自己在王陆房间书架里见到的书，还有这明显布置了有一段时间的山洞，海云帆强作了镇定，对王陆说道：“你先转过去。”
“你怕我？”
又是这一句。
海云帆这一回是真的心思被戳破，他瞪眼王陆，竟是给激得当着他的面脱起了衣衫。
外衫和外裤是脱得极快，在脱里衣时，他拉上衣襟的手轻轻发着颤。
王陆早留意着，见状心里温软得更往下陷了陷。
他无声轻笑，一伸手，将别别扭扭的海云帆拉扯进了水里。
“哗啦......”
水声四溢，身上衣衫尽数湿透。
出于惧水的本能，海云帆自发挂在了王陆身上，他攀附着他的肩膀，泉水的温暖叫他下意识喘了口气，放松下来。
海云帆转过脸，就见着被他抱着的王陆笑得开怀。
“池边是可以踩到底的，小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