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心升起一种异样,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将他吞噬,而后浪潮退去又被巨大的空虚包围,他再不能保持平日的游刃有余。他渴望被拯救。
所以他呼救着,“杨功城”
杨功城正在最后的阶段,听到他的声音凑过去蹭他一脖子汗,“恩?”
“你能…”他张张嘴,卡壳半天““能抱抱我吗?”
杨功城射了。一股一股急头窜进穴道深处。寂静,厕所水管哗啦水声,交错喘息平静下来。
他缓缓翻过张青的身体,不知怎么,操狠了手微微颤。
张青眼睛像一个水谭,黝黑还亮。以前觉得深不见底,现在却只见清澈,明镜一样里面映着自己。他展开手臂,紧紧抱住张青。十分虔诚,如同在完成一项高尚使命,自己鼻子一酸。
张青却一动不动地站着,看不清脸,更猜不透心。
厕所五个隔间,却只有一盏灯。他们在最里面的角落,只能被分到大致看清脸的微光。两人这么抱着,站着……像两尊操作失败,被拍在一起重塑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