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九岁之龄,他便参加院试,以会元之名考中了秀才。
年方十二,他参加乡试又是独占鳌头,成了大清最年轻的解元。
令一众同龄人仰望,追之莫及。
大喜之下,他父亲本想让他乘胜追击,一举蟾宫折桂,三元及第。
可他祖父却是说他锋芒太露,强压他暂不得参与科举,令他行走天下,数年之后才可归家继续科考。
他不懂何谓锋芒太露,他只知道,他要么就不做,要做,就一定要是最好。
听他如此说,他的祖父看着他沉默了很久。
然后,他祖父抚了抚他的头。
慧极必伤。
他祖父看着他,那经历了太多岁月沧桑而今沉淀下来的眼看着他。
那目光中有疼惜,有担心。
辰儿,你聪敏好学,天资聪颖,我柳家出你这麒麟儿,我心慰之。
他祖父说,
可你记住,过而不及,慧极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