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瓶邪】我以为我的男神喜欢我-分卷阅读16_ 御宅屋自由小说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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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1 / 2)

但是他也并没有对为什么我不能去给出解释。张起灵是他们的精神领袖,闷油瓶好巧不巧可能会是他们老张家最后一个张起灵,他们当然是希望闷油瓶能出席的,但是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说起来如果没有我,他们现在还得和汪家玩喵汪大战呢,哪能这么轻轻松松地求发展搞联欢了?做人能不能有点感恩的心?

那边手机可能又被张海客抢走了,因为他开始给我发图片,发各种品相极好的古董照片,刷了一会儿屏,最后说:“吴邪,只要你不来,这些都是你的,回头我亲自给你送到福建。”

我懒洋洋道:“我不缺钱。”

其实我不是富到不缺钱,而是钱够用,我现在的生意赚多赚少,最后都是小花的,他是我的大债主,这些东西真给了我,转天也是小花的,所以我看见这些东西真的是毫不兴奋,直接冷漠地替小花拒绝了。

张海客道:“那你怎样才会答应?我在这里可以打包票,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什么帮族长迎娶白富美传宗接代……你把我们想得也太坏了。再说族长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是我们能左右的吗?”

我当然知道闷油瓶这个人的脾气,他想做的事就一定会做,他不想做的事没人逼得了他,并且软硬不吃,也不会被任何冲动或者欲望所左右,比如他说你生病了今天不做,那就不管我怎么在他身上又钻又拱又摸又舔,把他的衣服扯到变形,他都能特别淡定地看着我,摸摸我的头让我睡觉,其实他也不是完全都没硬,但就是跟没事儿人一样。反正那次耗到最后我还是因为低烧坚持不住睡着了,可能失去意识的时候嘴里还叼着他的一个衣服扣子,非常没出息。后来我认真地回想了一下,觉得之前我把失忆的时候我们做的那一次的原因归咎于是我自己闹腾得太厉害应该是有失公允的,他如果铁了心坚守底线根本就没后面什么事儿了,别的不说捏晕我总可以,当然,这样想明白后就觉得闷油瓶那一次难得的放弃原则非常值得奖励一下。所以说实话,我并不是真的认为闷油瓶被张家人带走之后会主动或者被动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但那说到底都还是相信闷油瓶,对张家人我可并不信任,张海客还相对好沟通一些,小张哥是真的对恢复张家的往日荣光有点执念的,没什么事做让闷油瓶露露面当当吉祥物我能接受,我担心的是他还打着别的算盘。

我看了一眼闷油瓶,他还是老神在在的模样,坐在沙发上注视着电视屏幕也不知道真的是在看节目还是在发呆,其实刚才的气氛还是蛮和谐的,胖子去杭州找那个理发店老板娘联络感情了,雨村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什么顾忌,平时就越发放得开了,我躺在沙发里,都把脚踩到了他的大腿上,刚想在搞事的边缘试探一下,结果就蹦出了这回事。

“你先给我个理由。”在这种情况下,我的语气自然不可能太好,也懒得跟他再扯皮。

过了一会儿,张海客才回复我:“我前面说的你也看了吧,办这次聚会是为了让张家再团结起来,这些找回来的人中有些是在新时代打滚了好久的分支家族,也有守着旧则等着张家召唤的老人,这些人来路不同想法也不同,偏偏本家已经没落,对于现在的张家来说,唯一还能产生凝聚力的只有在所有人心中已经是神话的族长张起灵了。所以,我们希望族长这次出席的时候,能够符合大家对他的期待。”

这话我一听,立刻就炸了:“你们还要脸吗?什么叫符合你们期待?小哥还有哪里对不起你们的?你们有什么期待?对不起,都不符合,我们不会去的,你们觉得谁符合期待就重新选一个族长,我带小哥改名回杭州上户口。”

“只要你不去,老大本来就完美符合所有人对他的期待!”那边又换了人,小张哥几乎是立刻冲我嚷了回来。

这怎么又赖上我了?我怎么就破坏闷油瓶的形象了?张家就算是恐同,我也不会在脸上贴个纸条写着我和闷油瓶睡过了啊?他们搞这一出,我就是神仙也要生气了,当时就想跟他们对喷一场,这两个人面对面我是打不过,打嘴仗还是有胜算的。

结果闷油瓶看我和他们要吵起来了,突然伸手过来把手机拿走,对着那边就说了三个字:“我不去。”

然后他抓着我的脚把我拖了过去,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亲了亲我。

后面的事就不再赘述,唯一值得一提的是,过了一天之后,不知道张海客和小张哥那边想通了什么,张海客开始对我狂轰滥炸,求着我去参加他们那个家族聚会——带着闷油瓶一起。搞东搞西的,最后还是恢复成了这个模式,真不知道之前那是在矫情个什么劲儿。

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个人的角度当然是觉得和张家再没有联系最好,但是我也知道,闷油瓶是一个责任心非常强的人。因为他个人的强大,他对于同行的人都有一种能救则救的心态,好像拯救众生是他的责任一样,对于那个没有给过他太多温暖的家族,他也几乎是抱持着一种能救则救的心态,一丝不苟地去履行了这个家族加诸于他的任务,就算他对于努力的结果是悲观的心态,但他努力的过程是丝毫没有打折扣的。有的时候,我觉得闷油瓶的心态几乎是接近了神佛,尽管他的庙宇已经破败、香火难以为继,对于向他祈求的信徒,他依旧会给予悲悯的注视。而我早已不想做信徒中的一个,我可能是唯一一个希望他走下神坛,希望他有所要求的人,而我将任他予取予求。所以,我也不可能真的强行要求他和张家断绝关系,毕竟我还亲眼见过他修正族谱,知道张家的担子他其实并没有完全卸下。

我的要求其实就只有一点,不能让闷油瓶撇下我去做什么莫名其妙甚至可能很危险的事,在张海客他们先服软之后,我意思意思拿了两天乔,就松了口。闷油瓶果然对于这件事也并不反感,见我心情好了之后,也就同意出发。

家里的鸡照例托给隔壁大妈照管,虽然我和胖子有时候会跟她吵架,但是帮我们照看鸡她还可以用我们的电话打长途,她其实还是很乐意的。之前胖子去杭州的时候,说老板娘的女儿喜欢小动物,把他那只肥成河马的狗也带去了,家里还剩下小满哥和仓鼠獚,留他们在家当然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小满哥好像看出了我的纠结,一脸的不同意,好像在说“你爷爷在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对我的”。最后想想反正闷油瓶的身份证还没办下来,我们本来也得自驾游过去,干脆就把两只狗子一起带上了。

自驾游这种事说起来轻松,但是从福建一路开到广东还是挺累人的,尤其张家选的地点是在广东某地的山里,雨村也是藏在一个旮旯角里,我开惯了的金杯之前为了凑钱卖掉了,现在新买的这辆车虽然比金杯好,但是没有改装过,开得也不是很顺手。幸好闷油瓶虽然没有驾照,但是会开车,在没有交警查证的地方可以换开,下了高速开到偏僻的地方以后我就把车交给他,自己很快就睡着了。

等到我被他拍醒的时候,就发现我们已经来到一个山村里,远远望去,能看到一个牌楼飞起的檐角隐没在青山之中。

TBC

第二章(二)

我们下车之后,和村子里的人打听了一下,他们说山里确实有个比较早的建筑,应该是清朝的时候建的,不但有牌楼,还有石头阶梯,后面是好几进的大院子。以前的时候那里曾经办过学校,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会来山沟沟里上学,那些学生也从来不出来不和他们交流。后来学校也不办了,变成了一个什么保护建筑,又被哪个大老板包下来,前几年似乎还翻修了一下。

这里的村民对那个建筑早就习以为常,因为去那边没有大路,也很少有人过去,据说去到那边也进不去门,是有人看守的。这个村子太小了,和所有小村庄一样年轻人流失的现象非常严重,留在村子里的人都是中老年人,好奇心十分有限,不过他们说可能是那个只办过几年的学校在搞纪念活动,这几天有不少人途径他们村子去到那个地方,他们靠出租“停车位”还赚了不少钱。

我心里猜测,这既然是张家的根据地之一,学校也不会是什么纯良的学校,可能是做过培训基地之类的,而会从这里进山的,估计都是些散户,以我对张海客他们的了解,大部队进山是不会让这些村民注意到的。

可惜他们的族长进山也要和散户一样招摇,我和村民说我是来拍古建筑的摄影师,花钱把车子存放在村里,和闷油瓶一起收拾了行李上山。

因为知道到这里张家肯定要包吃包住,我们带的行李并不多,分量最重的就是两只狗子,仓鼠獚可以揣在兜里,小满哥连牵都不用牵,反正四下无人,我连绳子都没有拿,“pi”了一下,他老人家就跟了过来。

走起来我才知道,村民口中“没有大路”的形容实在是有些谦虚了,这岂止是没有大路,小路也很难以为继。山里地形复杂,小路不好走,走着走着就撞上了一面山壁,看情形是要蜿蜒着绕一个圈,从比较远的侧坡走上去。不过这面山壁本身也不是特别高,我打量了两眼,想着能不能直接爬上去算了,当然这个能不能是要以我为标准估量一下,对闷油瓶而言应该不会有什么压力。

闷油瓶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直接说道:“可以爬。”

他走近指了指山壁上的一个土坑,道:“有人为的落脚点,不止一个人从这里爬上去了。”

那些土坑其实不怎么打眼,而且看土的颜色是新挖不久的,毫无疑问,从这条路进山的张家人都没有绕路的耐心,我不由自主地脑补了一群面无表情的“闷油瓶N号机”排着队像猴子一样灵活地贴着山壁窜了上去,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闷油瓶显然已经习惯了我脑内跑火车的毛病,个别场合之外,他不会打断我想东想西,只会默默地做自己的事。所以在我笑的时候,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就拿出了登山绳往我腰上系。

因为时不时会跟闷油瓶一起巡山,对于有些操作我们都已经很熟练了。其实如果是在以前,我咬咬牙自己就爬上去了,比这更危险的事也不是没有干过,但是说不上是为什么,闷油瓶似乎依旧是用十年前的眼光看我,认为我需要额外照顾。可能对于我自己来说我已经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但在他眼里也不过是非常菜鸡和一般菜鸡的区别。胖子曾经嘲讽过我,说小哥在的话我连瓶盖都要拧不开了,他有次还在群里问小花瞎子他记忆里那个叱咤风云的吴小佛爷是不是他喝多了做梦梦到的,结果小花说那是他花钱包装出来的,瞎子说那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反而是闷油瓶竟然破天荒地在群里发了言,很认真地说不是,还说我很厉害超出了他的想象。反正当时又被喷了一波说是来秀的,但当我知道我还真的曾经成功震到他的时候,心里其实是相当暗爽的。不过这也不影响闷油瓶继续把我当个菜鸡看待就是了。

登山绳一端扣在我的腰上,另一端系在闷油瓶身上,行李也用绳子绑好,等下拉上去就行。我担心再绕路的话会有其他状况,所以虽然小满哥其实可以自己绕路,我还是把它绑在了闷油瓶的背上。可以想见,它是不怎么高兴的,虽然它喜欢闷油瓶,但生理条件决定了它不能自己趴在闷油瓶的背上抓牢,只能是绑着以防它掉下来,这显然舒服不到哪里去。小满哥可能从来都没有受到过这种对待,看我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拒不履行赡养义务的不肖子孙一样。我一面尽量轻柔地把它往闷油瓶背上绑,一面憋着笑安慰他:“马上就好了,您老人家忍一下。你不是还挺喜欢小哥的吗?他背你不好吗,你看他都没背我上去。”

结果闷油瓶就回过头来看我,很淡定地说:“那你在这儿等我。”

反应过来闷油瓶说什么后,我老脸一烧,感觉这话根本没法接。

这种难度的攀岩对闷油瓶来说应该是如履平地一样的,真爬起来基本上连个惊叹的时间都不会给人留,不过实际上闷油瓶并没有那么快,中途还有几次停下来,用小刀又挖了一个洞,或者是把一些比较浅的洞加深了点。爬上去之后,他把小满哥解下来,就攥着绳子往下看我。我可不想他真的下来背我,赶紧手脚并用地扒着那些小洞往上爬。我爬得很安心,因为闷油瓶在上面抓着绳子,即使我手滑了,他也不会让我掉下去。而且因为他的修正,这个简陋的攀岩壁即使是对我来说,也显得十分轻松。其实在我和他一起进山的活动中,他是认真地让我“活动筋骨”的,有时候甚至会特意选择一些需要费点力气的路线来走,但就是这种即使失手也不会有事的氛围,仍然让我觉得我深深地堕落了,不过没办法,不管是在最开始还是在发生过这么多事的以后,只要在闷油瓶的身边,我就真的很难保持危机感,也从来不觉得会真正地陷入绝境。

爬过这个山壁之后,就没有再出现其他的阻碍了,我们沿着曲曲折折的小路进了山,终于看到了那个很沧桑很有历史感的牌楼,张海客和小张哥就站在牌楼后的阶梯上等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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